酒肆小当家 第9节(2/3)

皎然若是听见何婉儿的心里话，估计要锤墙直喊冤枉。女德教育害人哪，若何婉儿在现代社会走过一遭，大概就不会觉得人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或许也会知，只有自个儿舒服自在，那才是好日。有人把恋当主菜，有人把当缀，都是自己选的人生。

但说完这话，何婉儿还是有后悔的，说到底皎然对她也算仁至义尽，本就无亲无故，能到这份上也算难得，复又抬了抬，缓和:“若我真当了贵人，定不会忘了的，可有何要求，尽现在提来，以后能到自然不会不帮，可有心悦之人？”

好，往男看去。男看似随意:“‘银鲫晨烹，松醪夜酌醺，’那松醪酒和茄芝鱼柳吧。”

皎然对何婉儿这类酸言酸语逮着机会就扎刺的行为习以为常，又想着她不过还没十五岁的小姑娘，也就自动免疫了。

皎然连忙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第13章 第十三回

而这熟悉的名号里，现了最近皎然一听到就想自动弹回的越国公家。“妹妹想国公府？”这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且不说越国公门槛，凌昱的生女大公主这个份，就注定京城贵女随便挑了，哪还有秀女选的命？

盘盏端上去时，沈氏拉着皎然的手让她坐，皎然笑眯眯地扯开衣袖:“姚一人忙活不过来，我得去帮帮手。”

小院并不大，姚和皎然两人来来去去已经略显拥挤，再多一个何婉儿，连皎然本人都觉得看着难受，“婉儿妹妹，这院着实小了，真是委屈你了。”皎然拉过何婉儿的手。

“姑姑可折煞我了，婉儿也是我的妹妹，帮她也是应该的，若二位觉得皎然厨艺还行，以后多来就是了。”皎然欠了欠，逃也似的回到小院。

作者有话要说：

给文官贵人当妾，还不如去后混呢，起码还能梦爬上后位或是争个四妃之位，生个儿人生还有指望，在后就像混职场，讲究方式技巧，个莫得的古代版承娃娃，可以像拼职场一样往上爬。外朱门大的妾室人生就是一潭死了，随时都能休，随时都能送人，且一辈不能扶成正妻，有那特例的，基本宅主人也会被唾沫星淹没，仕途人生从此灰暗。而历史上无无基被皇帝扶上后位的可不少。

鱼柳裹油锅炸，发滋滋滋的响声。炸鱼柳费时，外壳亦为了碑也不能提前烹制，灶只有一个限制颇多，自从菜单越加越多，店里各弊端接连暴来，只有两人略显急促，是该加人手了。

何婉儿却不认同这番说辞，她就看不惯皎然这份大方洒脱，女儿家谁不想嫁个富贵郎君的？偏偏皎然每次都是一副很不屑的样，让人火大。

“越国公府的公都未娶妻，若能被圣人赐婚，有何不可？”何婉儿憧憬。

真是好傻好天真。

又过得几日，因着何婉儿“面试”的日临近，表演服装却还没着落，作为何婉儿的舞蹈速成老师，沈氏拉着她就往外去，让她帮着去衣铺挑衣裳。

不知为何，寻常风雅士人卖文采，就算相堪忧再显摆，皎然也会昧着良心在一旁鼓掌，可前这人，她只想快转远离。颜狗的行为，总是这么不可理喻。

“那样的门楣，想嫁之人估计排到南薰门外好几里去了，且大公主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圣人赐婚，慢慢挑不好吗，倘若赐婚，最多不过贵妾罢了。”皎然说完，才反应过来前就有一个在排队的。

沈氏“害”了一声，“你说你折腾的什么劲，若是找到路，还差这个小铺？婉儿的事也多亏了你，姑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正好一坐，借你的厨艺，让姑姑敬你杯酒。”

何婉儿却不以为然，“那都是那些女人追着缠着。”

接着几日，何婉儿都时来“上课”，皎然人忙事多，也只能挤着时间去指她舞。

转的一瞬间，皎然错过了男和沈氏意味的神，还有嘴角那一抹掩盖不住的笑意。

皎然忍不住腹诽，每个拿着的号码牌的女孩，都是这么想的。

却说这日皎然正在小院里清余酒，沈氏便摇摇摆摆走了来，面薄汗，秀眉微蹙，看上去似乎有什么大事，她看到皎然后，嘴一翘，两手一拍站定唱和:

何婉儿接着:“贵妾哪里不好了，人上人，且一辈的荣华富贵衣无忧，难不想嫁门？”

“这里确实是小了，挤了些，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你们皎家没了呢。”何婉儿撇撇嘴，转了一圈珠。这几日她娘亲没少念叨皎然有多好，什么她手指都不用勾，别人就游上来了，这不算狐媚吗，谁想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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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山酒经》

还没等皎然开，何婉儿自己却如数家珍一般报起名来，这里面有不少都是耳熟的，在皎府那阵也算没白待，把京城贵圈摸了个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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