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小当家 第11节(2/4)

第16章 第十六回

前世每回国，皎然就会更祖国不知一丁半，原因无他，中国胃真看不起外国那单调的饮。

不用白只用瘦，加之用腐腌制，煮熟后，米粒里夹着竹叶香，香，腐香，料和糯米各占一半，大的两一个，姚试了两个，直喊“吃不够。”

竹叶尖还垂着滴，啪塔啪塔一叶接过一叶，滴滴答答在林间碎叶上蓄一小滩一小滩的泥，倒映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鸠鸟。“小当家，为何偏要选这些小竹叶呀？”姚轻拍皎然的肩膀，将还在欣赏大自然景的她喊回人世间。

沈氏若有所思地眯上睛，一个破酒馆，能赚几个破钱，真当自个儿是跟葱了？谁稀罕？

1苏轼《柑》

“然丫，姑姑瞧着这些日你是愈发标致有气神了。”这日，趁着到来客打酒的功夫，沈氏忍不住话。

皎然收回拍拍手，“没什么，脖有酸，拉一拉就好了。”

包粽费时费力，皎然和姚第一锅并没有绑很多，还很商地将价格定得和市面标准大小的一样，没想到四五十个粽很快就脱销了，一两个肚，有酒客不免还抱怨只开了胃。

本朝已有饯粽，以果品粽，不过咸黄却是少见，家家饭馆门都用粽堆成楼台亭阁，木车，引客，皎然没有多余的粽，只能拿老本行，画了张广告图挂在门，聊以宣传。

作者有话要说：

单单是饭的味，中国人就能折腾各各样的名堂——竹筒饭、荷叶饭、南瓜饭，“端午时节粽飘香”，粽叶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还更兼应节应时，闻到粽香，便知端午是要来了。

别家的吃到腻和自家的吃不够，这试比预期好太多，皎然也见识到了开封府附近的市民的味和消费能力，是很包容的。

“我们又不是开饭馆的，粽小巧更显味。”皎然解释，其实她们特意挑选的竹叶也不能算小，竹叶约莫将将有皎然一个手掌宽，姚这是以活人工作餐的标准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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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姑吉言，皎然瞧着自己倒没什么变化，只是这些日酒馆还更忙，累得，我和姚都恨不得多生几双手来用呢。”皎然也不去正面回答沈氏的问题，要让鱼儿上钩，跟在拉磨的驴前掉一胡萝卜是一样的理。

芒刚过，未及端午，天气沉闷，雨无声，皎然便披着斗笠绑着角巾，和姚风风火火到城外摘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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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几日，粽了一锅又一锅，依旧脱销。到端午节这日，因着城里有龙舟赛，粽和雄黄酒的

“哦，那你蹲，我来给你。”姚说完，就立起手肘在皎然肩膀上使力，皎然痛得呀呀直叫，连带着将心底的痛快也喊了来。

这几日皎然一直在反思，是不是哪里得罪沈氏，让她不痛快了，可压就没有。

皎然哼着小曲，将两张竹叶叠，卷一个尖尖儿，铺上一层炒了香菇虾米的糯米饭，放金黄油的咸黄，一片腌制味的瘦，再铺一层糯米饭，最后绑上草——“彩缕碧筠粽，香粳白玉团”似乎就是这么来的。

回到来客酒馆，皎然和姚就乒乒乓乓忙活着绑粽，突然，皎然放手洗了一半的竹叶，支着耳朵贴在墙上，隔院隐隐约约传来咚咚的碰撞声，这细微的声响却像一块大石投皎然心中静待已久的湖面，涟漪层层泛开，越来越大，皎然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2广宣《九月咏应制》

“小当家，你听什么角呢？”姚八卦雷达直响，也跟着凑到墙边来。

皎然可就在这等着她呢，听了这话心里无不喜，其实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本来相安无事个塑料邻里也不错，但沈氏不能容她，着她的尊严踩，自然也就没由再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