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圈,还是以前那样,零零星星几个字,一些转发和图片。亦柏却看着看着悲伤汹涌袭来,仿佛这些冰冷的图片和文字都沾有他的气息。
明天他会联系她吗?他会向她歉吗?如果章张夕知
自己还有这样的心思,会不会失望到直接断
?
亦柏就这样躺到天亮。第二天上午有课,整个寝室除了钟楠都齐了。容夏一大清早显得格外开心,哼着歌和秋浣池打打闹闹,还来掀亦柏的床帘。
“快起床啦!十有课哦~”容夏神采奕奕的脸
现在床侧。
亦柏赶翻了个
,“我不去了。”
但容夏还是看见了她红的
睛,惊叫
:“哎!你怎么哭了?”
这时秋浣池向容夏使,容夏不
不顾地继续嚷嚷:“是不是失恋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亦柏有烦,
泪又开始
了,
绪波动,寝室里顿时弥漫着她拼命压抑的
泣声。
容夏继续问:“要不要给你带早餐?”
亦柏抹抹泪,说:“不用了,你们
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一寝室门,秋浣池就开始骂容夏:“你真是不要脸!没看见她正伤心吗?”
容夏吊儿郎当地抠了抠耳屎,“忠言逆耳利于行嘛。”
“你这算哪门忠言?你这分明给她伤
上撒盐!”
两人渐行渐远,寝室里重归宁静。亦柏在床上躺了会儿,其实早就睡不着了,但悲伤仿佛掏空了她的心,使她无力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亦柏瞥见手机屏幕亮着,是章张夕。
接起,对面的嗓音满是关切:“你好儿没?”
亦柏咽了咽嗓,装作
神十足的样
:“睡了一觉,好多啦!”
“那就好!你没回我微信,我就打电话来了。主要是想告诉你我今天要走了,虽然你烦我来多闲事,但朋友一场,好歹吃个饭饯别一
吧?”
亦柏心里泛起了愧疚,她从西北过来车票住宿并不便宜,更何况为了自己的事奔波好几天,还受到冷遇。这样想着,亦柏很快应
来,并表示这顿她请。两人约作中午碰面,
门时亦柏顺便拿起书架上前阵
买的一个手账本。章张夕一直嚷嚷着想要同款,但商家卖断货了,亦柏没有时间写,打算送给她聊表心意。
两人一见面,亦柏就装作很振作的样,朝她微笑:“今天请你去吃川菜,就是之前我一直跟你说的那家。”
“好呀好呀。”章张夕开心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