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3)

然而塑料太轻，往上砸不够疼，那些人只是退几步便又上前。凌卓已经和两三个人到过上扭打，不断有拳和碰撞的声音，已经见了红，也不知是谁的血。

饭堂一时间哗声四起，叫好的、鼓掌的、劝说的……各声音混杂，像极了一场表演，台上小丑娱宾，台看客拍掌。

我一边看着凌卓的方向，一边不不顾地举着凳往来人的上砸，在他们被砸得转向时一脚踹在他们肚上。

终于得了几秒空隙，我扑到凌卓边，拉开他周围的两个人。最开始挑衅的男人仍骑在凌卓上，已经是鼻青脸。他和凌卓一人一拳往对方脸上揍，男人嘴一边血一边骂：“老年轻的时候可是学拳击的，还搞不定你！？”

我用凳砸他，可他好像不知疼痛，仍把凌卓压在，疯了一样挥着拳。

我用力把男人拽开，这才看见凌卓通红的双和红的脸颊，血瞬间冲上大脑，睛又酸又涩。

我难过又冒火，举起凳砸那些人的，把靠近的人都赶开。手上的椅越来越轻，不断变成碎片飞去，破碎的塑料愈发尖利，划到他们的睛、脸颊、手臂……全了血。

我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脑里全是些破碎的想法。去你妈的杀人犯！去你妈的婊！去你妈的凌海信！全都不能靠近凌卓……不能让凌海信再打凌卓，凌卓已经很疼了，他小时候已经够疼了……

手上的椅终于被一双满是鲜血的手拽走，我也倒在地上。凌卓上前扒开我周围的人，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很快，凌卓就倒在我的旁边。

拳、布鞋不断落在上，我费力转把凌卓护在。

不能再让那些人的脏手打他……除了我，谁都不能打凌卓。

……

聚众斗殴的结果就是我和凌卓被开除了。

车间班赶到饭堂时，周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拉开正在揍我们的人。

班把我们带到办公室，给了我们一个信封，：“虽然你们只了一个多月，但我给你们开了两个月的工资。确实有些不好的风言风语传来了，你们也不太适合继续在这了……”

虽然我不懂我爸犯事儿跟我和凌卓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因为这个赶我们走，但不用还有钱，谁不要？

我们接过钱就往外走。

在外面的龙洗脸的时候，一群人像看猴一样看着我们。

我把一血吐在地上，瞪挑衅他们。凌卓制止我：“小禹，别这些没意义的事。”

我不服：“你以为你默不作声就没人欺负你了吗？这世界越仁慈越不争就越被人欺负！”

凌卓怒：“至少要是你今天不逞能，我们不一定挨打！”

我惊愕的看着他，但无从否认，打架这事算是我主动挑起的。要是以前，不有没有理，我都会先和凌卓打一架再说。可现在，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