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3)

氧气很快被用尽，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却充血得厉害，几乎。

“扶好，夹。”他命令。

我嘬他的，着，轻咬他的卵，把他、，然后脱自己，扶着铁质的，弯腰，对着他翘起，“哥，我。”

视线所及遽然一片白光，氧气疾如龙卷风席卷肺里，我几乎倒，全靠凌卓一只手环着我的腰支撑着。

我大呼着厕所里弥漫味的空气，忍耐着在嘴边打转、时而溢的。

他的袋拍着我的会，的耻磨着周，难当。时，贴着一起撞里，磨得很疼。

“小禹……”

那被翻的觉愈发明显，泪自眶落、自腔溢，全到凌卓的手上。我用仅有的力气净他的手心，尖过伤痕用唾给他消毒，如愿以偿地尝到满嘴绝望的血腥气。

我要被凌卓死了。

事，你就在我旁边陪我好不好？”

有研究说，男人在绪低落的时候更需要来发。我确信现在凌卓需要，而且他应该用我发，而不是自己的左手。

“是……我，哥……快我……”

来上厕所那人终于离开，我哥却仍不放开我。他柔的手地覆着我的鼻，我避无可避，仰起，厕所天板上苍老的钨丝灯一闪一闪，眩了。后的撞击像海啸吞没我，无地剥夺最后一缕氧气，让我跟着向沉再沉……脑、四肢、躯通通没有氧气，麻痹，窒闷的快袭来恍若地塌天荒……

被打的又麻又疼，却很。我变成了一匹，在我哥的鞭笞轻易被驯服，只想让他骑我，就算他把我抡在地上，踩着我的骂我货贱货我都能，都能兴奋。

后，他开始缓缓，直到声越来越明显，才逐渐加快速度……他了一会儿，大概是嫌得不够，于是一只手掰开我的左。我合着他压低腰，抬，又伸手掰开了右。

很快，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滋到瓷砖上的“啪嗒”声——有人来上厕所。

我终于能呼，讷讷地听话抓墙上的，才觉到凌卓的已经来，正在我的上。我低，发现自己已经了，地上几滩证明我已经过，而且是被的。我听话地夹大，受凌卓发狠地着我的和

我费力地掰开他的左手，就见白皙的手掌上错地排着四个凹的指甲印，紫的伤痕正一一地渗鲜血。

我哥拍了一我的，是把我得又又才把来。

“闭嘴。”

“哥，直接来吧，我不怕伤……”

我拉着凌卓的左手，带着他快步冲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把他到门板上。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像一条发烧的蛇，从面钻我的肚里，搅得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滩。

“我！”

我蹲扒掉凌卓的，环住他的，住他的。的味腥、咸、膻，可我不介意，反正腥不过血，咸不过泪，膻不过腐，更何况这东西属于我的恋人。

……

教室里很安静，凌卓让我乖乖背书。可我背到一半，旁边突然没了写字的动静，我朝凌卓的左手瞄了一，谁知他的左手正死死抓着笔，手背血鼓胀得几乎突破肤，看起来很用力，指甲都已经陷里。

也许因为这样动作过于，凌卓一边用力扇我的，一边用低哑的声音狠骂我：“找是吗？都坏了。”

我也不想继续表现除了哭就一无是的样，听他的话站起来，拿了课本坐在他旁边自习。

卷上是几行东倒西歪、左右难辨的字，本没法儿和过去整齐劲的字放在一起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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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斗不过我的执拗，许是真的需要，他妥协般地扶着在我的上，又用在打转研磨，就着。

他要是把左手也坏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突然，我哥放慢速度，一把捂住我的嘴，被抑制。

没等那人离开，凌卓又开始一刻不停地我，我嗯嗯地哼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凌卓的手偏了，连同我的鼻也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