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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潘岳的儿？”

“噗……”

“所以你…

潘晓亮忽然嗅到了话语里试探的意味，他不动声地微眯起双，嘴角扯一抹讥笑。

华曼影视召开董事会，方忠雄被撤职；潘晓亮作为华曼影视首席审计师，被法院依法追究连带责任。

“你到底是谁？”

为了试探，他隔几天又故作八卦地在电话里问潘晓亮：

潘岳，潘晓亮……

“据我所知他有个青梅竹的女朋友，现在也在沪市。”

“什么理由？”

面对方易达的再次质问，潘晓亮不再试图掩藏份。

潘晓亮的此番回答给他吃了一颗定心——如果真的关系密切，他不会轻易把朋友肋透给敌人。

其实方易达对十三年前发生在潘家的惨案是有所耳闻的，那时候他还小，偷听到了父母在卧室里的谈。

“是我。”

华曼影视总经理方易达因涉嫌买凶杀人，被公安机关依法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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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无父无母，无牵无挂的，对女人不兴趣，没什么不良嗜好，赚那么多钱也没……”

你说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啊？”

也是因为亲见证了父亲采取非常手段吞并他人资产的手段，才让他动了搞垮东屿家纺的念。

圈里那么多女向他投怀送抱的，也不见他看上一，这不刚来了个模，辣，晚上组局想把他叫上，话还没说完就把我拒了，你猜他找了个什么理由？”

彼时，方易达已经察觉到赵东屿在四打探王力的消息，他担心赵东屿已经顺藤摸瓜怀疑上了自己。

方易达喃喃自语，声音太小潘晓亮并没有听到。

“可是，潘家的儿不是死了吗……”

潘晓亮挂断电话，他与方易达已无话可说。

潘晓亮笑得一脸黑线，24K钢铁直男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如此场。

很快，手机又有一通电话接，来电显示“谭耀”他摁红钮，手机关机一气呵成。——后来发生的事，媒报已是宣传得人尽皆知：

他，潘晓亮，赵东屿，这一切难是命运的作吗？

还有一件事震惊四方，同时霸占了社会版、娱乐版两大新闻条：

“他说他对模过！

潘晓亮不着痕迹地说，就像在聊一个平常朋友的八卦。

“方总可能有所不知，十三年前，你的父亲方忠雄买通华莱服贸公司财务会计，以偷税漏税为由把董事潘岳送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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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赵东屿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