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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脸。”

没想到阿鳞会突然问这个，不过燕闲这会儿乐意，便认真想了想，回答：“我为什么难过？我还兴的。”

燕闲倚着树席地而坐，目便是缀在天际的一满月。

燕闲摸了摸鼻：“你换回来了，我们俩不就用同样的脸了嘛。我怕我珠玉在前，你对比烈，心理又受打击。”

静谧的空气中，氛围却越发地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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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鳞不知燕闲的份，也不知燕闲和燕婉的关系，但他能猜到燕闲同燕婉之间有着一些关联。

燕闲却看着满月发起了呆，周的气息都沉静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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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女又是。

他歪了歪：“你骗不了我，你现在的味是苦的。”

这会儿正是琼树开的季节，纷纷扬扬的撒了一院。

燕闲倒是没想到阿鳞还有这般能力，不过她又想了想，仍是摇：“你味觉问题了，我明明是兴的。燕婉她想开了许多。”

虽然双目所及之仍是一片虚无，但阿鳞能受到上到的风，他嗅到了琼的香味和小弟们的气味，这是自在峰的小院。

听她这么要求，小侄女自然不会反对，但也有些好奇：“好。不过……为什么要过段时间？”

“好吧……”燕闲本想动手，步都迈开了，想了想又停了，“那什么，你还是过段时间再换回来吧。”

阿鳞自上次吃了两颗丹药后，便陷了药的收中，一直沉沉睡着。此刻燕闲将他来，他也正巧收完毕，醒了。

见小侄女这么快便了决定，燕闲反倒是犹疑了：“当真决定了？”

阿鳞嘶了一声，的红信在燕闲掌心一而过。

“你在难过吗？”

落英缤纷，薄薄的灵雾衬着满院的月光把整个小院缀的如同仙境。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般惬意的阿鳞放任自己沉溺于其中好一会儿，才抬起了蛇首。

两颗阶丹药收完毕，带来的是经脉中不断淌的灵力以及满满的饱腹与满足。

小侄女：……

或许是太过安静了，这让燕闲猛地回过神来。她收回凝视在圆月上的目光，想了想，伸手臂，了腕上的小红蛇。

阿鳞顺着燕闲的手腕爬到了她的掌心，盘成一团后在燕闲的脑海开了。

燕闲变相自夸了一顿，倒是一都不害臊，甩着袖便跑去了院中的琼树。

今日饮酒过多，她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索便不睡了，看看这夜景倒也不错。

倒也是巧了。

小侄女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燕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