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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他等的人到底活着还是死了，又经历了什么，得不好抛弃了他也有可能。

看阿鳞遍鳞伤，还吃不饱的样，就知它之前过得很不好。

燕闲自无不可，又掰了一大块给阿鳞，一边还问：“这么喜吗？”

倒也不是说燕闲是个离不开兄的孩。

燕闲歪了歪：“因为日月华？”

燕闲翻了翻灵霄给她的锦，从里面翻个大饼来。大概是灵霄路过凡尘顺手买的，从锦里拿来的时候，还带着刚炉的香甜气息。

倒是她睡前回关窗时，看见小侄女那残魂也坐在了琼树，仰看着圆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燕闲倒是很坦然：“今日月圆了，我想我哥了。”

“哦……”燕闲拖了调应了一声，也没打算追问。

一人一蛇你一我一，将那脸大的饼给吃完了。

阿鳞珍惜地着饼，答：“我喜圆月。”

但景伤就是那么不讲理，不过一瞬间她便有了些难过。

“还要吗？”她又掰了一块饼。

阿鳞也不知饼什么样，只能闷闷应了声。

燕闲不想去戳破阿鳞的幻想，亦或是戳到他的伤。

，却也受到了燕闲话里的平和，他突然也就没那么气了。

“不，因为我在月圆之日遇到了很重要的人，”大概也是景生，阿鳞难得真诚，“我一直在等她来接我。”

“喏，这个是饼。”燕闲掰了指尖大的一小块给阿鳞，剩的自己嗷呜一叼上了。

阿鳞有兴，话便也多了起来：“能多给我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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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能治愈心的，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大饼，但吃完这个饼，燕闲也再没那些伤的绪了。

她就是想起了漫人生中的某一个平凡的夜晚。

“要！”阿鳞毫不迟疑。

“今日是月圆吗？”阿鳞仰起了蛇首，探向天空，“月亮是什么样？月圆又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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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鳞用蛇信了，张嘴吞了去。

修真无岁月，她同兄分离的时日也很，甚至飞升前，她还同兄告了别，好了永别的准备。

哦，月亮是甜的，圆月那应该就是很甜很甜的。

那天也是在这样的圆月，她同兄月对酌。也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也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但她就是记得这样一满月。

他的声音重又变得柔和了些：“你在难过些什么？”

她将阿鳞重新绕回手腕上，拍拍.便站起来，走回了屋中。

燕闲想了想：“月亮像个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