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薇結局(2/3)

「醒了？」

「我对夏紫昀的或许有些复杂……某程度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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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薇沉默了很久，蓝玉成也是。他不认为此时自己有选择的资格或是说话的资格，他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拜师学艺也好，想要让她验不同的游戏方式也好，那些东西全都是藉──说穿了，就是自己无法抗拒诱惑罢了。

他们依旧沉默，直到走浴室。

有什么想要对她说的？

李雨薇像个傻一样着他的伤，用白的制服替他拭，她不会不知什么叫正确的急救措施步骤，但此时此刻她本没办法去回忆那些知识。

虽然这时候想说的话很多很多，但蓝玉成理解她的意思。

「首先，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并没有被怎样；其次，我很遗憾你的行动并没有被限制……虽然另一个世界线的我很可能会这样。」她顿了顿，「……然后，你有什么打算要对我说的？」

「床单换过了？」

他。

泪打在蓝玉成的上。

夜的南港了一场大雨，一场能与颱风暴雨相比拟的夜雨。

他没有，他没有摇。

制服早已被大雨淋，房后两人很自然地将衣服褪至全，就像平常一样。他赤着，而她也是。她细心专注地替他清洗着伤，儘伤势比他想像严重，但实际上又比李雨薇想得还要轻微。

她把贴在他的前，听着他的心。

自己咬来的伤，一边是刚才摔车时的伤。或许是因为吃药的缘故，又或是肾上素过度分的缘故，在见到李雨薇之前他并没有受到那些「疼痛」，但现在被她这样一说，他才意识到伤势确实比想像中还要严重一些。

他，看着李雨薇。

他坐浴缸，李雨薇自然地一起鑽了来。

像是一切都没有改变一样。

温逐降转凉。

浴室安静了好几分鐘，只有连绵不绝的雨声。

然后是雷声，风声，雨声。

他犹豫了一，摇。

他坐在浴缸边，她蹲在他的面前。

然后他又被打了一个掌。

「……你喜她吗？」用尽全力气，她努力挤这个问题。

──我比你更痛。

公园离蓝玉成的家并不远，实际上相比前两个地，这里是步行最近的一个地方。他们握住对方的手一路走回家，到电梯的瞬间才发现对方都哭红了，于是开门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分行动，蓝玉成到浴室放，李雨薇去找OK蹦还有消毒用的药。

他。

窗帘阻挡了所有的光源，她也没有开灯；但他知她就在那里，不仅仅是理层面的存在，不仅仅是受到重量，而是确确实实地知她在自己前。

醒了？这意味着自己刚刚大概睡着了。但除了本来的伤之外，自己既没有被拘束也没有多馀的疼痛，光也还没穿过厚重的窗帘……自己睡着了，但李雨薇并没有趁这时候「些什么」，从伤那边传来的清凉而言她刚刚可能还把伤再理了一次。

将发乾后，李雨薇爬到床上，躺在他的边。

他们抱在一起，就像定格的画面一样。

对话再次终止。

他只好再次了。

她起开始淋浴，像往常一样替他清洗，再让他用巾将拭乾净。

李雨薇就在他的怀中，就在以前一样的位。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但心理的距离呢？即使能够受彼此的心，但自己又是怎么背叛她、背叛她的信任、辜负她的期待的？

他们似乎都有无数的话想跟对方说，但却异常有默契地同时选择了沉默。

「齿痕是她留的？」

他不敢伸手去抱她，但她却像是没有丝毫顾忌犹豫，一如往常，上床之后便黏着他不放──差别只在这段沉默实在太久。

「发也是？」

于是他从那个晚上开始说起，学妹时不时地上一用嘴餵他，直到他讲述完整个过程，她一直都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