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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鬼！”尹棠瞪他一，“要是他们没有错，我也扣不分，还省事，多好，但现在孩的基本功太差，活该完一个技术动作倒欠我几分。”

“本来是打算伤好和毕业后回来的，但谁知，毕业了伤都还没好，只能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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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心愉忙完就赶回来和学生们吃饭，但凡有她和成明赫的地方就不会冷清，倒是盖佐一直很安静，时不时笑笑。

成明赫的舞蹈工作室如今在韩国生命斐然，甚至在洛杉矶开了新的分，偶尔会给样冰选手编舞，倒也不算一不沾老本行。

“了很多次手术？”

“当教练心要够，我给人编舞都不去狠心批评，哎，只能说格决定命运了。”成明赫借着酒劲儿叹息。

尹棠气得差笑声。

“动了三次手术，了三年康复，上半年时我还只能在坐椅活动，不过现在正常跑已经没有问题了。”

何焕忽然开问尹棠。

“所以现在你的左脚……”

可他还没反驳，脖就被喝多的宋心愉揽住，“诶呀小焕你不知，小尹年初时可是考到了国际裁判资格，以后就能在ISU裁判席见他了。”

“不怎么好，国家队那些新来的小兔崽要气死他了。”尹棠太久没和何焕聊天，但第一句便找回从前的觉，他也不再犹豫，接着说，“教练之前和我说你在国治疗顺便念书，怎么一直没有音信？”

尹棠还记得当年何焕去国外治疗告别时对自己说得最后一句话。

“啊……以后的晚辈真是惨。”成明赫哀叹。

“是人工的足舟骨。”何焕很耐心给尹棠解释，“不如原来自己的好用。”

要是自己，大概也会是同样想法。

何焕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这些年的苦难一般轻描淡写。

“胡教练还好吗？”

“我看你们当中只有小尹最适合当裁判，不过教练嘛……好像都不太合适。”宋心愉慨叹般叹气，“你们这一批黄金时代，连埃文斯这小最后都没去执教，他倒是适合，不过，既然他更想开餐厅当主厨也是件实现心愿的快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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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尹棠，人人都知，当年奥运会何焕全力卫冕，但却自己没有参加自己的颁奖仪式。他在自由后就昏迷被送医院，足舟骨彻底断裂粉碎，伤到足底肌腱，同时膝盖和腰椎都受到伤害，在他人生最辉煌的那个夜晚，职业生涯便被宣判了死刑。

他正被成明赫使唤拿各洗净的蔬菜摆在桌上，原本净整洁的衬衫挽至袖，隔着升腾的雾，整个人看起来很不真切。

“但是我却一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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