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页(2/2)

“那你看中了谁？”他随指了一个看得过一段时间功底还不错的七八岁男生，“他怎么样？”

“在找带你的教练吗？”

话已至此，不必再劝。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小女孩有生气的模样实在可，何焕轻笑声，“每个人系冰鞋带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我一直是这么系。”

“真的？”女孩对何焕的手法仍然颇为嫌弃，但她已经懂得向帮助过自己的人表达谢意是一礼貌，“那……不怎么说，先谢谢你了小教练哥哥。”

“你鞋带系得不对！”然而系完之后，小女孩却十分不满意，“你不是教练，都不会冰，鞋带都系不好。”

何焕沉片刻后开说：“我第一次站上冰面完全是不可预知的巧合，可能我也需要一个巧合说服自己，但在这个巧合到来前，我还是先我自己吧。”

“算是吧，怎么了？”何焕不太擅应对小孩，只能尽量将声音放得低柔平缓。

又觉得很合适。”

盖佐的手机这时候响了，他接起电话示意何焕稍等，然后便走开。何焕坐在冰场旁留给教练暂时休息的椅，听着嘈杂却快乐的声音织，一时恍惚，望着雪白的冰面发愣。

“教练我鞋带开了，我不会系。”

“那个呢？”何焕又找了个图形练得有模有样的男孩。

在冰场练习的小孩于安全考虑，冰鞋鞋带大分都由家和教练给系好，何焕显然被当成了陌生的教练。于是他低半跪在地，将鞋带重新叠，安全系牢。

可她说完却没回到冰上，而是一直站在何焕边，朝冰场上瞧。

--

何焕笑着摇，“你想冰舞？”

“因为冰上太冷了！”她在冷字上咬了很重的音。

何焕觉得有趣，他很少听到这样奇怪的话，简直有哭笑不得。他庆幸自己还好没有一时脑发答应教练，现在的小孩，太难懂了。

“不是，我在给自己舞伴。”

“嗯。”小女孩认真，神却没离开冰面，“我不要单人了。”

“用刃太浅，不行。”

“可是冰舞有舞伴给我捂手！”

“为什么？”

“你是教练吗？”

是个看起来也就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比同龄孩显得要矮，脸却更圆，偏偏颚是尖尖的，角也朝上翘，可但看不乖巧，穿满护的上像被绑住，正站在他旁边的地方。

一个稚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何焕低去看，果然女孩左脚冰鞋的鞋带是松散的。

“冰舞也是在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