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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邵打电话跟她说，能缺席这么重要的颁奖典礼，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

心底隐隐也是有觉的，好像自打他从东北回来的确是对她格外的好。像是平时的嘘寒问、还时不时给她找国外的参考资料，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主动为她端碗盛饭的……

盛棠哦了一声，也没再多问，整理了一手资料，过了好半天才随意说了句，“我觉得肖也对你好的。”

盛棠笑说，名声都是外的东西，本事才重要。

转到了年底，敦煌雪了。

宿舍里的气足，方便了蓝霹雳和棠小八打盹偷懒。蓝霹雳喜窝沙发，棠小八则喜台，它睡得酣甜时，窗外往往就是簌簌飞雪。

六喜成员哪怕是到了年底也闲不来，仍旧窟去过艰苦生活，窟里的条件自然不及宿舍。

0号窟目前况特殊，六人之前商量过除夕放假的事，祁余无牵无挂的，就打算看窟了，江执呢，本来就是个工作狂，也没打算放假，一来二去的其他人一商量都不放了，就跟中秋一样，大家一起吃个年夜饭，也是闹。

一句话成功掐断肖母的悲伤，顿时天喜地了，恨不得上飞过来见人。肖也当机立断告知，一呢，您见过这姑娘，二呢，您这样会吓着她的。

盛棠之前设计的秋冬新品再次打了个漂亮仗，顺带的捧了只设计奖杯回来。没亲自去领奖，窦章替她领的，面对媒时小徒弟也是息了，气地说，我师父在修行呢，那是，一般人谁有她这般觉悟？

银装素裹的大漠多了别样的风，没了炎，没了游客，整个敦煌又回归了沉寂，就像是57窟里的人菩萨，缥缈又神圣。

像是没什么，但又像是有什么……

但现在她说不来。

程溱觉得心都漏一拍，一清嗓，“屋里气太了呗。”

但江执和肖也还是了时间来去了趟市区，赶了集市，去了超市，囤了不少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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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喜中的其他五人都好说，跟家人纷纷打过招呼，除了肖也。肖妈一听除夕夜回不去，都快哭了，又老生常谈说，非得去那么远的地方工作……

肖也及时打断了她的话，说，“不来敦煌工作怎么给您找儿媳妇。”

这话吧，搁程溱平时不心虚的时候，她肯定会回一句：在杭州那会我替他扛了多少雷啊，他再不对我好还有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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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就跟藏了只棠小八似的，小爪抓得她心刺得很。

肖母一听这话急得够呛，还见过呢？但也没法多问了，就叮嘱肖也，你要是觉得不错，那就务必拿，妈现在不求别的，只要你能结婚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