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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自己都很讨厌自己。”他死死咬着，固执地求证，“我总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死掉？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后者的面相比之前已经红不少，个也好像蹿了几公分，外表看起来和日常生活中健康漂亮的孩没什么两样。

“郁叙！”岑颂实在听不去这熊孩的脑回路，狠狠敲了一把他的脑袋，义正言辞，“既然你知我是医生，那我肯定希望每一个患者都能康复，然后积极光地生活。”

郁叙又摇摇，无意瞥了一围在她脖上的红围巾，又恢复了之前的倔模样，目光却有些：“什么都不想吃。”

郁叙没有说话。

岑颂好笑地拍拍他的：“不用给我省钱，吃饭了没？想吃什么？阿姨请客。”

“······”

郁叙低，声音又小又闷：“我是来找你的······”

岑颂觉得欣，语气一如既往的轻快：“放学了？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岑颂摇摇：“我不讨厌你。”

“阿姨，你知我手术的心脏是哪里来的吗？”郁叙无力地扯着嘴角，表落寞，“我爸妈说是有好心人捐赠的，可是你那天为什么要和我爸妈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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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郁叙简短地拒绝。

“找我嘛？”岑颂听这小孩语气不对，温柔地询问。

“骗人。”郁叙打断她，“你是医生，你对每一个病人都这样，你怎么可能不讨厌我？”

岑颂故意训他：“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要好好吃饭，好好学习。”

罗游很有地起，岑颂叫住他：“你坐这，我和他去说。”

“阿姨，你会讨厌我吗？”郁叙抬起，张又后怕地问她，“你和我爸妈吵架就是因为我吧？我可以活来是因为另一个人就要死掉，你很讨厌我吗？”

郁叙茫然地盯着她。

一筹莫展之际，她张开想解释什么：“郁叙——”

她领着郁叙到医院楼的一家饮品店，一面找着菜单一面问他：“想喝什么？茶和咖啡好像不行，要不喝果吧？”

岑颂一怔，当时郁叙父母说郁叙睡着了，她便没有在意。

“岑医生。”诊室的门被敲了敲，护士领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来，“这里有个小朋友，说是找你的。”

岑颂望过去，郁叙猝不及防地现在她的视线中。

却没想到隔着一面墙，这孩居然听到了。

“其实我知，我上这颗心不属于我。”郁叙伸手，抚上左脯的位置，却只能受到很微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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