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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用卫复的指纹打开了手机，找到卫复的助理手机号，打了两次才接通。

“我会让卫复补给你今晚的加班工资。”为了不打消员工的积极，陆昕又补了一句。

“他不给，我给。”陆先生仿佛能读他的心声。

话听上去是赞许。

人家这个明显睡得正熟呢，就连回答时也及其困倦……“喂？卫总，什么事？”

助理：“……”

“这不是想赚陆总外快嘛。”

那人听得来是陆昕的声音，助理可能不认得言行竟，但陆昕是打死也不能忘得。

人早就找着了，说明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你太太又突然离开江城，巧的是他们俩还是闺。十有八九现在在一块。”

他不说这句还好，一提心更凉了。为卫复的助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卫复现在的余额家底了。

不拖欠他工资已经可以了，还指望给他加班工资，他的梦都比这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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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果然呐，还是你说话有用。”言行竟很肯定，“我就不信她不钱买东西！”

“然后？”

“然后给我吧，你等等我找卫复手机。”

陆昕承诺：“事办得好，一分不少。”

“你别误会哈，我就想麻烦你帮我查一，这个离婚财产现在有没有被使用，或者说被使用在什么方面。”毕竟离婚财产全都是从卫复那边割走的。

“抱歉哈。”助理再次表示拒绝。

看来这回笼觉是真睡不成了。“行，陆总，我这就去。”

“看不来你还有两把刷。”

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见电量不够，又跑到前台借来充电宝。

他摸索一通没找到，以为卫复门不带手机。没有办法用自己手机拨打卫复的，可算是从茶几地捞回来了。

“怎么了？”助理有不太相信这人。不会是偷拿了卫复的手机吧？

陆昕大概明白言行竟的意思，调消费信息，任何一件东西都是线索。他不声不响的突然开，命令似的语气对电话那的助理说，“你查完之后，来早寸酒吧，我们都在这。尽快！”

“额，他现在喝醉了，我是他朋友，我想麻烦你一件事。上个月你们卫总是签了一份离婚财产分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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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不是卫总的意思，我不了主。”况且这么晚了还没有加班费，资本家白天压榨也就算了，到晚上也和打了血似得不消停。想罢工，又不敢说。

“我是他玩到大的铁朋友还能骗你啊！”要是能把人叫醒，他还用得着自己亲自打电话啊。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