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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泽对着她的耳廓轻轻气，“回去还早，来得及‘房烛’，老婆，好好享受。”

理说，这样顺遂，慢慢地，他们会失去恋的激。可枝是贪图安稳的人，她既波澜壮阔的故事，也平静无波澜的生活。

枝靠着林越泽的肩膀，问他：“你记得一元旦晚会吗？”

他们相视一笑，扣了手。

“咦。”枝搓了搓胳膊上的疙瘩，“好麻。”

☆、番外1

——正文完——

从窦初开，到黄昏暮年，岁月如歌，他们只有彼此。

就像那句电影台词说的：“有人住楼，有人在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锈。世人万千，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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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角慢慢地漾开笑意。

那天中午，他们和两位妈妈吃了顿饭，晚上便赶回A市。这么仓促，枝将结婚证翻了又翻，还是没有实。

“你教唆未成年人喝酒来着，现在，又把她拐去结婚，你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啊。”

就像他说的，他们一切都是到渠成，没有任何一个环节现问题。

“嗯。”枝轻声说，“新婚快乐。”

枝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同样用力地回应他。他们吻得动不已，吻得火四，好似要吞掉彼此。首先便是从开始。

她脸红了。不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是那两个字。

“嗯。”

终其一生，我们都在不停地认识不同的人，有的人失望，然后离开，再也不见，或维持半生不熟的关系；有的人幸运，从最开始就遇到正确的那个人，然后相伴一生。

她想，她对林越泽的，会在日复一日的婚姻中，酿作酒，观之寡淡，饮之灼。

林越泽伸手来，五指张开，她会意，将手递去。他拍了一张十指相扣的照片，发朋友圈，文：开始是你。枝也发：最终也是你。

林越泽和枝没有等到答辩结束，在四月廿四那天，请假回家把证领了。这天离5月20和5月21很近，但想想，那两天民政局人会爆满，便作罢。

“好。”

他们那么相。哪怕会异地。哪怕他会碰见比她更好的女孩。可他们会忠于彼此，忠于。

“那你预备把我关在你心牢里关多久？”

“放假回家，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这回真实了吧？”

“也祝你新婚快乐。”

鸟儿越过荒林野泽，在最适合的枝，栖息一生。

怎么不记得？那是重逢后，他送她的第一场惊喜、第一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