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尝试聚灵阵(2/2)

天地浊气裹夹着极为稀疏零星的灵气，就像无比浑浊的滔滔江，毫无阻碍地冲了光幕，仿若光幕不存在一般。

不过纵然如此，秦正凡也从未奢望过，一次就能成功布置聚灵阵，他只是想通过一次次的试验，先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有找到正确的方向，他才能继续更大胆地一步猜测和探索，直至布真正的聚灵阵。

于是秦正凡每隔一段时间便撤掉阵法，然后又启动阵法。

候猛然睁开双。

看到这一幕，秦正凡心没有升起任何负面绪，而是依旧心平气和，无比仔细地观察着四面八方涌来光幕的气。

因为经过近百次的观察，秦正凡还是得了结论，布有光幕滤网时，院里的灵气总量虽然几乎没什么变化，但相对度却隐隐中了那么一。

但对于现在的秦正凡而言，暂时只能到这一些。

虽然只是隐隐了那么一，但对于秦正凡而言这是个里程碑一般的发现。

当然，若这位筑基期修灵者拥有紫府元神，能清晰观察并捕捉到天地灵气，若这位筑基期修灵者脑海里有着上古凤凰传承来的浩瀚大碎片，若这位筑基期修灵者是一位聪颖过人，善于钻研，虚心学习无数世俗科学家积累的各科学理论，从而类旁通，而窥探天地灵气的本质，肯定又是另当别论。

真正的科学猜想，无一不是要经过许多次试验失败才能得真正的结论和规律，更勿论连他师父都只能山仰止，视为无比莫测存在的聚灵阵。

毫无疑问，若是让那些真正的修行者大能知晓有一位筑基期的修灵者竟然尝试破解聚灵阵之秘，试图凭自己的探索布置聚灵阵，那肯定认为这是天之大稽，认为这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到了极。

当然，真正要得正确的结论，肯定要有更准明确的数据。

不过心神无比疲乏的秦正凡却难掩心的激动喜。

如此反复了近百次，玉石里的符文法力耗尽，秦正凡自己也是心神无比疲乏，脑袋隐隐作痛，方才停止了来。

秦正凡眉心的肌仿若化了一般，隐隐起了漩涡，漩涡仿若开了一只睛，灵动地观察着光幕。

这觉虽然是模糊，错觉概率很大。

因为这个数据不像量可以通过固定的设备来记录，秦正凡只能自己在心里定个标准量，然后大致参照着对比记录。

但当次数多到一定程度，最终的结果还是趋于真相而不是错觉。

可以说，这记录更多的是元神看到然后反映到大脑里的一模糊觉。

因为这意味着他的猜测方向很有可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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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秦正凡撤掉了阵法，观察同样一段时间，然后把这段时间光幕的浊气和灵气度也在大脑里一个大致记录。

接来，他要的是不断完善光幕滤网，一步证明和完善他的猜测。

“是我的推测错误，还是我布的光幕滤网过于简陋呢？若是前者，那应该有无光幕滤网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是后者，多少还是应该有区别，我且记录来对比看看。”仔细观察着浊气裹夹着零星的灵气看似毫无阻碍地云涌而，秦正凡脑飞速地转动分析着，然后通过观察把一段时间淌来的浊气和灵气在脑里一个大致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