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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也在瑢城，在明大旁边，姜青遥读的就是明大。

“恭喜啊，读到了你想要读的专业。”姜青遥笑容很浅，却是真心实意的。

蒋云泊答：“季大。”

蒋云泊犹豫片刻，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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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者的事实的确如此。

姜青遥反应了许久，说：“所以你早就知了，我来了瑢城？”

蒋云泊说：“对。”

服务员走后，蒋云泊把茶里，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们也都好的。”

姜青遥愣了愣，又问：“读了什么专业？”

“所以你才报了季大？”

“对。”

那年姜青遥没有通过他的好友申请，他找到了路娉，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央着路娉告诉他有关姜青遥的一切，路娉最终妥协了，并且答应保密。

五年的完全陌生盖过了六年的相伴，横亘在两人中间，他们礼貌又客，克制着心里那些不可名状的。蒋云泊除了先前的几句失态，之后一句比一句冷静自持，而姜青遥当了这么多年的聋人，早就把脸修炼得收放自如了。

“遥遥，你不要怪小，我不想因为我，伤害到了你们之间的。”

姨最近怎么样？”

又不知说什么了，所幸，服务员把黑糖送上来了，缓解了几分尴尬。

“对，但不仅如此，季大的临床医学专业在中国排名第三，我不是盲目选择的。”

姜青遥抿了抿，问：“你的成绩能前二吗？”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姜青遥哑然了。

“临床医学专业。”

二人又沉默了片刻。

这话问得好生奇怪，好像他对姜青遥的近况了如指掌，而姜青遥对他的近况一无所知那般。

姜青遥绷着声音，终于问：“你就不想问问我现在读哪里？读的是什么专业吗？”

蒋云泊说：“我不问，是因为我知。”

蒋云泊说：“都好的，好，气神也好。姜叔叔和秦阿姨呢？”

他见姜青遥心神不宁，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姜青遥想了想，问：“你去了哪所大学？”

略有疑问的语调，但基本是肯定了。

蒋云泊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说：“其实你离开溪城以后，我一直跟小保持着联系，小把你的近况都告诉我了，是我让小不要告诉你的。”

“你也知，填报志愿的时候，我报了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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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了对方基础的信息，他们就好像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