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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潭的嗓音毫无波动：“我还没有听说过同恋违法的消息。”

牧南屿径直走到沙发边上坐，没理会陈秋怡怪声怪气的嗓音。

牧南屿蓦地回神，撞见白景潭琥珀的瞳孔里毅的，温柔又大。

牧南屿反握住了白景潭的手，对方很快将他的手整个拢了掌心。

“我们辅导员？”

“还是说你们自己也知同恋是见不得人的事，你们敢告诉你们的父母你们是同吗？你们敢告诉老师，告诉朋友吗？你们本不敢！”

陈秋怡抹得艳红的扬起得意的笑容：“是啊，当然是你们辅导员——我差忘了，你们两个还不知自己为什么被政教主任叫来吧？”

“……我记得。”

“你——”

“我们能因为什么事？我们可没有造谣别人的习惯。”

白景潭寒窗苦读那么多年，才考上南大学的法学专业，如果，如果——

“去叫你们辅导员了。”

“但是也没有说同恋能结婚啊？不能结婚，那不就是搞吗？既然你们那么光明正大，嘛偷偷摸摸躲在竹林里？”

陈秋怡眉勾起，刻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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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和陈秋怡一样觉得他恶心吗？

牧南屿的心一沉去，他的确不知自己的老师、亲人，对他和白景潭在一起是什么样的看法。

凤眸寡淡，却透着难言的锐利锋芒。

“老师呢？”

牧南屿愣了一，掌心骤然有些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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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生什么，咬着牙持去，总会过去的。

政教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看见白景潭迅速握住了他的手腕，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没有什么表，但给他的神却是镇静定的，一瞬间让他几乎凉透的血重新和起来。

“反正一会儿老师就来了，你们就等着被退学吧！看到之前京市那个大学生因为同恋被退学的搜了吗，你们上就跟他一样的场！”

“是是是，你们可都是好学生……一对恶心的同恋！还好学生呢，我看就是没化完全的畜牲。”

“没事的，小屿。”

“那我们就等着看，老师来了会怎么理这件事。”

不知怎么的，牧南屿觉到右一直在，他忍不住侧过脸看了一白景潭。

“没事的，你忘了我们之前约定过的。”

“小屿。”

如果被退学了……他还能留在省队，可是白景潭怎么办？

也会这样骂他，嘲笑他吗？

气：“哟，两位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