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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他好像回到了中的教室，上还穿着蓝白的宽大校服，前面的黑板写满了各的粉笔字，密密麻麻的全是数学题的解题过程。

边跑边喊：“白景潭，救命——后面都是卷！”

牧南屿一边回忆着，一边把梦里的景复述了一遍，好不意外地捕捉到了白景潭尾勾起的笑意。

那个教室里好像没有别的同学，也没有老师，白景潭也不在，只有那个奇怪的声音喊他题……

“梦到了什么，最后那样喊我名字。”

中毕业几个月，什么三角函数，什么数列，什么导数，他早就忘得一二净了，正在愣神的工夫，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还笑话我！肯定是我期中考试之前复习狠了，竟然会梦到数学题！而且我想找你，你还不在，那个教室没有别人，怪恐怖的——”

五三、金考卷、天利三十八……

“小屿，小屿？牧南屿！”

“我知，你背后都是汗，要不要起来去洗个澡，换衣服？”

没有数学题。

“就知你不会，天天上课睡觉，能会才怪了。就你这样去，考不知要考成什么破样。”

“嗯……晚安？”

“这题……这题……”

，明天再看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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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屿，你来回答一这题怎么。”

声嘶力竭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没有试卷砸来。

“……我去一吧，洗澡懒得洗了。”

牧南屿豁然睁开眸，前的光线还有些昏暗，时间应该还在凌晨，生理的汽散开，把白景潭近在咫尺的俊脸映得有些模糊。

很离谱的那梦。

他这是在梦。

他着站起来，看着黑板上奇怪的数字符号组合，几息工夫额上就了一层冷汗。

牧南屿今夜了个离奇的梦，不知是不是因为睡着前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是白景潭可能送了他一本书。

牧南屿前一黑，意识地就朝着白景潭的座位方向跑去。

无数的教材书和试卷劈盖脸地朝他砸来。

不是在教室。

“恐怖什么？只是一个梦而已。不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是在的。”

酷似中数学老师的严厉嗓音刚落，突然传来一阵轰响。

“晚安。”

牧南屿松了一气，习惯地往白景潭怀里拱了拱，叹了一声：“我刚刚噩梦了。”

天板没有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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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屿惊讶地抬望去，只见教室的天板突然变成了一个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