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恶龙先生,我们该去了。”祝君犹豫了一瞬,揽住了安睿的腰,“我想睡个午觉。”
“因为我意识到,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戒指的价值,而是戒指的义。”安睿自
而上地仰望着祝君,“你最想要的是我的
,我把我的
送给你。”
“那年在酒吧里,我说戒指丢了,其实是不敢送给你。”
祝君收拢了手指,问依旧跪在地上的安睿:“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义?”
祝君躺在床上,开始回忆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那现在怎么敢了?”
他单膝跪,送了祝君一枚戒指。
“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我们又不老。”祝君说完了这句话,反应过来这像是承诺,但他倒是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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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赚了就是要的嘛,”安睿轻声说,“再说我们难得一起
来玩。”
这枚戒指相比上一枚戒指,可以说是普通到极了,虽然保
很好,但依旧能看
略微陈旧的气息——它不是钻石戒指、不是铂金戒指,而是银戒指。
其实就是很俗气的堆满客厅的玫瑰鲜,很俗气的
的拍完照片就要分给工作人员的漂亮
糕,很俗气的照片墙和影音播放,很俗气工资卡上
,还有一
也不俗气的安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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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敢?”
所以,为什么睡个午觉,会变成,他和安睿睡了?
他瞅了瞅安睿,隔了很多年,终于会到了安睿当年不让他买买买的心
。
最贵的那个房间,直到电瓶车停到了别墅门
,服务人员
了邀请的姿势,祝君才意识到,是安睿定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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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祝君忍不住笑了,“简直是昏君对待妃的
路。”
祝君有想怼他几句,说些“太晚了”“我现在不想要你的
了”之类的话语,却发现自己说不
了。
“你不是我的妃,你是我的小王
,”安睿和他咬耳朵,“我是霸占小王
的恶龙。”
祝君倒没有嫌弃,收了戒指,直接在了自己的手上——只是戒指太小,只能
在尾指上。
“我不担心这个。”祝君了车,酒店的工作人员开始向
搬运行李,“我担心咱们旅游一次,
掉你一
片酬。”
“因为它是银戒指,很廉价,不上你。”
“但我想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开开心心的,”安睿凑近了祝君,挽上了他的胳膊,“想让你住最贵的房,吃最好的服务,看最漂亮的景
。”
安睿的态度倒是很自然,他说:“这家酒店的床品不错,隔音得也好,不要担心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