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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话承认与否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让被问方在一个接一个被确定的诘问中步步缩阵线，慢慢发现无路可走而已。

对方平静的互相耳语几句，问话那人一支烟踱到窗边，另一人喝茶说：“苍蝇不叮无的，这你要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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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八个字，就把她觉得很确实的无可辩驳的证据给抵消了。

“事实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们会查明白的，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吧！”

工作人员非常客气的起示意，“请。”

开门去，外面暮尚明华灯已上，初夏晚风略带微凉，草丛里虫声唧唧。沈小茹拒绝了对方提用车送回家的建议，回楼，晚班还亮着灯的办公室不多，偶尔有人走过去模样熟悉对她也是视而不见。当然，在这地方认熟人打招呼之类烟火人间的应酬能少就少，沈小茹低调疾行。

走大门觉胳膊上伤越来越痛，从中午到现在一直绷的神经有不堪重负的觉。第一次碰到现场版的车辆追逐碰撞，她那时除了张并未想到其他，后来夏东现导引事件方向，还没等她完全平静，纪委又拿只乌虚有的诬告笔录，让她一瞬间几乎百莫辩。

纪委工作人员又开，带着稳胜券的信心，“我们还了解到，以前你在经贸局的时候，曾经也牵涉到一起文件失窃案中。但当时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最后不了了之。是不是这样？”

“那么会议中后期呢？”对方弹弹笔录上写的沈小茹传阅文件日期，那正好是人代会中后期。不多不少四次，每次提供资料的时间接近两天。

这个女不大好对付，从几句言语涉上看，她颇有主意而且十分镇定。不过好在这只是初次的锋，他们只需要扰对方思路造成绪扰，然后静观其一步动作就好。

是不是这样？

但越是这义模糊的话越是不能拒绝回答。沈小茹努力镇定，让话语贴近客观的叙述不带主观绪：“经贸局那件文件失窃案最后证实与我无关，是有人栽赃。况有当时在场的胡局李秘书等很多人可以作证，你们不信可以去调查！”

：“会议初期是这样。”

沈小茹开始觉自己正慢慢落到一个陷阱里面去，这个陷阱计算准，切角度恰到好，让她无法寻找有力证据来为自己洗清。

她以前碰到过一次类似事件，但那时有宋河站在边，这回呢？

这样是哪样？

沈小茹反而不觉得生气，说：“如果你这话任何时候都拿来作为指责的依据，那我认为你的行为不符合纪委工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