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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以极淡的神里透了两声笑，不知是在笑裴延，还是笑他自己，“裴延啊裴延，你也会有得不到人啊，正好，我现在知了，以后不会再碍你的事，你去找他吧，我记得他好像也离婚了，你们俩谁也别嫌弃谁，你这么他，甚至不惜找一个跟他容貌相似的人结婚，应该也不会像要求我那样要求他吧，所以即便他被别的男人碰过了，你也别生气，毕竟你们才是真，你对我只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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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以见裴延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心中无限悲怆，当年他听到裴延中叫别人名字的时候其实还没完全死心，毕竟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直到他找到当时在大学里跟裴延好的朋友，把话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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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不知林梦以的嘴也能这么厉害，句句话都像一把刀往他的心里扎，他看着面前伤心的人，只想把他怀里，去填补自己那颗同样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要那张证嘛？还碍着你和你家那位结婚，你何必......”

件从他手机里删了，说是真人就在面前，不需要那个件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裴延反驳，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他就像一个百莫辩的人，林梦以说的话看似没错，可句句都不是他心里的意思，句句都跟他的初衷背而驰。

当他知裴延真的跟杭容往过，那回忆他们俩几分相似的脸，只觉得一颗心都已碎裂一地。

但这么多年来的日日夜夜，裴延早就不在乎什么白月光黑月光，他想要的，他喜的，他渴望的，他的妻他的人，只有林梦以一个人。

“当年呢？”林梦以目哀伤，“我以为的两相悦，只是你透过我的脸在怀念另一个人，裴延，你是有多恨我才这样玩我的？我也是人，我不是机，不是-工，我只是喜你，为什么要让我知这么恶心的事。”

“梦梦，你相信我，我真的跟他没了，就算他当年没国结婚，我们也会分手，谁还没几段恋，我跟你结婚后就再也没跟他联系过，就从前那次在游上遇见，除此之外我真的没跟他联系过，你知的，我要是喜什么人，我会放弃吗？如果我真的对他有什么，那我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

裴延也无法再通过手机缅怀，而他在林梦以上看到了当年那个人的影，如果是替，林梦以也是那个人的替。

“放！”裴延听着林梦以越说越扯，无法克制地反驳，“不是这样，我、我当年是跟他在一起过，可是我早就把他忘了，你要是不说我本想不起来，梦梦，我只过你一个人，我没有把你当什么替，你就是你，你除了一张脸跟他有几分像，别的一都不像，我这么你只因为你是你。”

“我家那位，谁是我家那位？我家那位是他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