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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我是个完的结婚对象，现在恰好的时间、恰好的地，所以你经过思熟虑，了要喜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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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姜承在一块上了年纪的移动盘，找到了一个联系方式。他小心翼翼地拨了这个号码，确认了对方的份，在五分钟约好了一个大概的见面日期。

她没听到回应，用一醉汉的迷离语气继续说：“我们去日本玩，你记得吧？在大阪碰到你。我们本来早就说好第二天去奈良的，他自己跑到京都去了，就去找你。”

青梅酒是两年前买的，那时盛西原还在。上礼拜姚文君来家里，两个人喝掉了一半，今天邓飞大半夜来找她，又把剩的一半喝掉了。

“可是怎么就敢跟你结婚了呢？”

挂掉电话，姜承闭上睛，回忆起十年前。

他们两个人从认识开始，满打满算只一起过了五年，好多事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跟她代，比如盛夏，比如他的妈妈，还有他更久以前的从前。固然有再多迷惑未解，时至如今想起来，陈垣还是觉得他自己是真真切切的。那五年的好时光，也真是真真切切地好极了，她远远没有过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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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我的初衷也是这样吗——是因为我喜你？

盛西原是谨慎的、小心的，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连年少时最纯粹的初恋都是这样：不会主动动心，更不可能主动往前走，除非你先说你我。

细微、复杂到无法分辨的绪从四肢百骸涌上来，她伏在桌上了气。

陈垣玩着手里的一个玻璃杯神，没有搭理她。

“真的决定了？”

同样的问题，在她从姜承那里知了姚文君这个人那天起，就像个噩梦一样笼罩着她。

她不再声，侧躺在地毯上睡了过去，房间里只剩一屋的酒味。

的吧？阿弥陀佛，这辈再也不狂言了。

面前的邓飞已经喝到烂醉，伏在桌上，喃喃地说：“你不知吧，他早就喜上你了，连他自己都不知。”

可是作不得假。

“我知啊。”陈垣低对她笑了笑，抬手把她的一缕发别到耳朵后面。

陈垣陷在沙发里，又想起姚文君说的话。

从四月第一次收到张可莱邮件开始到现在，陈垣第一次对探究盛西原的过去这件事到厌倦。

所以即便不是我，只要足够喜你，或者足够适合，任何人都可以吧？

“邓凯怎么办，想过吗？”

“你知个。”她打了个嗝，“我要跟谢嘉离婚。”

“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