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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错啊，你多说。”

“得像，人不像。”

“你知我说谁呢，你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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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有没有，给我看看。”姜承仔细观察着屏幕上这张面孔，若有所思，“哎你别说，我看着熟……跟那个谁像啊，你照着模版找的？”

“儿还是女儿？”

中班级开同学会，他一次也没有回去过，只是在QQ群里发了句大家吃好喝好啊！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班主任发聚会的照片，放大了在人群中找到盛西原的脸，他抱着一个乎乎白生生的小孩，小孩留着短发，男女莫辨。

“怎么说啊？”姜承盘坐在地上，饶有兴致。仿佛回到了中时代，两人在课间休息的时候，他故意缠着盛西原聊姚文君，盛西原聊不到两句就烦了，说哪儿凉快哪儿去。

“女儿，叫盛夏。你什么时候回国？请她吃饭吧。”

“嗯，现在离婚了。”

盛西原的生活好像离他越来越远，正如姜承的生活也离他越来越远。

“能不能说好的？”

但二十八岁的盛西原在电话那端轻轻地笑了一，中间有达十秒的沉默，好像在思考一个大难题。“她不错的。”

“你离婚了？”

“……嗯。”

中毕业之后姜承国念了大学，然后是研究生，接着在英国工作，学业繁重，工作忙碌，十年里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靠电邮件、电话和QQ联络，说着未来某日在英国再会的约定，可这个约定一直都因为各各样的原因，没机会兑现。

他有了新的朋友、新的好，学会从超市买来排自己饭，不再每周跑十公里。

“你结婚了？”姜承不经意地问。

又过了两年，姜承在健房里又接到盛西原的电话，这次是来和他说，他要结婚了。

大学毕业后第一次联络，是盛西原打来电话，拜托他动用一他爸爸在江苏的关系，查一个人。姜承本想问他是为什么，却想到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被打破沙锅问到底，似乎不会是什么愉快的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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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就没说。挂了电话，心里突然生无边的空虚：原来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他本能觉得“不是自己人”的距离了。

“怎么说呢。”他拉了声音，又想了一会儿，给一个相当莫名其妙的答案，“让我觉得很安全，和她在一起很开心。”

姜承几乎是在有意识地在逃避回国和盛西原这个名字。

盛西原不疾不徐地警告他：“说什么呢。”

“盛西原，你想得可真。”

“是又要结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