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页(2/2)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一通连珠炮把钱方民打了个手足无措，陈垣呼急促，神凶狠，几乎想冲上去把他撕碎。姜承看她脸沉得要滴，在桌面一把攥住她的手，示意她别急。

钱方民抱着死当作活医的心态拨了那个电话，那端的女人咯咯地笑着，说好呀，老乡当然要帮的。

2002年，钱方民揣着五百块钱和满腔豪壮，从海门去信川打工。

--

“打了两年工，赚了一个小超市，什么工这么能赚啊？”陈垣前倾，摆一个很有压迫的姿势，钱方民明显慌了手脚，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什么来，陈垣冷笑：“从赵那儿拿的吧。”

男人先是眨了眨睛，好似听到一个熟悉又想不起来的名字，接着中的迷惑迅速地转成慌和掩饰，被陈垣一把抓住：“你认识的吧？”

陈垣在包里放了一录音笔，“你好，我叫陈垣，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你认不认识盛西原这个人？”

“对……”

“没怎么，你有空吗？过来聊聊。”

“不过姓姚的2004年就得癌症死了，之后你去什么了？”

怎么了呀？”

初中学历的他认为自己应该能在大城市找到一份相当面的工作——不说是白领吧，怎么着也不能是普通农民工。怀揣着这个想法，在到达信川后的第一个月，钱方民就遭受了求职路上的重挫，颗粒无收。一个老乡帮他联系到了赵萍，说赵现在的男朋友是个大老板，说不定能给他安排工作。

“那个老板姓姚？那时候赵萍还跟姚老板在一起吧？”陈垣用角余光看到姜承跟钱方民如一辙的惊诧表。

钱方民迷茫的表不像是伪装。陈垣立刻换了个问题：“那你认不认识赵萍？”

钱方民咽了咽，：“我在信川就是打工，赵跟我是老乡，她介绍我去给一个老板开车的。”

“……认识是认识，也不算熟……”

钱方民被他踢得一哆嗦，这一哆嗦，赵萍的面孔突然从记忆浮现来。

孟伟国又适时地踹了他的凳一脚：“说实话啊，去年十月份你去洗店被抓的事儿，你老婆可还不知。”

“怎么认识的？02年你去信川，到06年回老家，这几年在信川都在哪里上班？跟赵萍有往吗？06年又为什么突然从信川回老家？”

孟伟国派所所的官职在这个小镇还是很好使的，钱方民立刻让老婆收拾一个空房间，端茶倒忙得脚打后脑勺，孟伟国摆摆手：“不用忙，我们就问几句话。”随即递给陈垣一个神。

“我开了家小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