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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兰与他保持这般亲密动作，直到打了个哆嗦，“我冷了。”

他没说话。

“我不。”

“白痴。”

白若兰一低，一滴泪掉在了他的伤上，此刻云层破熹微晨光，在他鲜红的伤上反碎碎的光，“我们不可能再复合了。”

公孙无意识地抓着手上的伤痕，直到挠得五指里挤满血，他满脑都是“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好好的恋最后会谈到两败俱伤。他咬牙关，也好承担责任的准备，刚要开，白若兰拎过药箱往他跟前一摔，抓过他的手，“你是这双手不准备要了吗？以后泡妹，手伸来这么丑，人家是会嫌弃的。”

公孙檐猛地一咬牙，住腔里的一块，他听见粘被失控的牙关压碎的声音。血腥蔓延至整个腔，恰抑住他的泪意。他使劲摇，要拉回自己的手。

“算了。”

“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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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分。”

“公孙檐。”又过了会，白若兰轻轻地掰他的手臂，他反手收，使劲摇。

“不。”

他伸手抱她，五指张开，白蚁噬心般疼。

“走吧。”

“恨吧……”白若兰喃喃重复。

“我想睡了。”

第一滴掉来，接来便像开闸洪一样，止不住了似的，她一边憋气一边说，“如果让我回到中，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其实想想，后来的自信多有你的鼓励，我没有恨过你，真的没有。公孙檐，你很好……”

他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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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问，“我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好。”他松开，又在她起的瞬间再度将她搂，声音低到宛如某一楚楚可怜的动，“不要。”

碘伏微酸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白若兰最后了云南白药，拍拍已经拱怀里的公孙，“好了，起来吧。”

“白若兰，我不想分。”

“好，我也不后悔。”

“其实我们就不应该在一起。”

他们又抱了会，没有人再质问为什么是他/她，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会这样。这些问题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是问题，此刻不过绕回到了他们的心问题。

“别闹了，我累了。”

“公孙檐，我们这次真的要分开了。”她声音中的疲惫堆了十几年。

白若兰固执地攥住他的手，“是无痛碘伏，知你怕疼，特意买的，不是上次那带酒的碘伏。”

刻两人都有了泪意，均忍着没落。

公孙还是在摇，只是手不再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