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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从宁的手指在键盘上迟疑，然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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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行程表我收到了，麻烦你了。

—好，谢谢了李秘书。

—我看到明天午有一个应酬，到时候我也要去吗？

冯京墨说：“这不是小事，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候，看人我一个人也看不准，这觉悟，我还是有的。”

终于，晚上八了，李秘书关了灯。

葛从宁，“行。”

—不用谢。

对面的李秘书办公室里，李秘书仍专注地工作着，冯京墨的办公室也毫无动静，他们的办公绪丝毫不受时间的影响。

冯京墨的办公室是现代化装修，黑白灰的几何图形拼凑，他说：“不符合整的装修风格。”

她想起那电脑桌面上的游戏和屉里的打发时间的东西，“没有，我又不是真的来工作的。”

来的时候李秘书就说了，他去哪里就让她跟着去哪里。

葛从宁是有些太清楚了，宋猷书温和心细，冯京墨胆大果决，这两人合并在商场固然无敌，但是冯京墨也有说一不二的时候，不知不觉会在一些细节上压制宋猷书。

冯京墨说：“我等会让李秘书把之后两天的行程表发给你。今天午没什么事，就是在公司里，班时间到了就可以回家了。”

他解决掉迟来的午餐，把塑料袋系好扔垃圾桶里。

“那倒不是，蓝是你和宋大哥两个人建立的，像涉及理层调动的事，当然是两个人达成共识的好，而且，毕竟是以后和宋大个一起共事的人，他的意见也很重要。”

葛从宁无奈，“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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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冯总应酬多半我都跟在边。

在葛从宁这边，是不能直接看到日升日落的，大厦里一天通明，她假意验了一把普通白领的办公室生活，发现电梯陆陆续续人动起来，才知已经到了班时间。

“不加班？”

—不麻烦，是我疏忽了，应该早发给你的。

“饮机怎么了？”

葛从宁一回来，就收到了李秘书发来的行程表，就是在每天的每个时段写上了已经商定好的行程，葛从宁看到明天有一个和合作方的应酬。她敲开李秘书的窗。

葛从宁说：“有个饮机在还是方便些吧，不然每次就接一杯，来来回回的不累吗？”

“看况。”

“饮机不行。”

她起，要去，走到门时转，“午是什么安排？”

“李秘书没把我的行程表发给你？”

，把自己人留在这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