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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握着葛从宁的肩膀使劲地把她摇醒，但现在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叹一气，“照你这么想，那不是许多女人都是可以担心的类型，为什么偏偏是董姿伊呢？”

如果葛从宁不说，冯京墨可能永远不知，她在那天平静的表面，是如何地波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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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京墨还是想不起，他觉得自己可能年龄上来已经开始健忘，“到底是什么话？”

葛从宁说：“我知。”但她也是才知，以前好像知晓，但也不太相信。

在葛从宁看过的一些杂书里面，有过很无聊的一些话，上面说，如何检验一个女人不那个男人，办法很多，真正有用的就一个——泪。如果你他，你会为他泪，当女人付了自己的泪，那就说明她已经给了男人，再能给的，只有自己的泪。

你这个人有多，就看你为他了多少泪。

葛从宁的心就是一片汪洋的海，她用，伤，痛填满了那片海，等海溢来，才有泪。

当时葛从宁没有回答，现在葛从宁说：“有，我为你哭过。是我记忆里面的第三次，爸爸妈妈以外的第三次。”

“你突然打电话来，向我求婚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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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从宁这样不愿意用泪作为武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

葛从宁轻轻笑着，摇了摇，垂睛，那并不是什么悲伤的记忆，反而是因为过于惊喜和兴，才的关于幸福的泪。

葛从宁说：“不是偏偏是她，是偏偏，她刚好现在那个时候。在你和我说了那句话的时候。”

车往路边靠，车慢慢停止转动，手脚都离开驾驶的时候，冯京墨将葛从宁一把抱在怀里。

冯京墨努力回忆那个场景，慢慢地好像回忆就开始清晰了，他听见葛从宁将那句话从场景里提取来，一字不差地说：“你说的是‘你太了，都不会哭的，让我觉你不需要我，自己也可以很好地活去’。”

“我没有提前告诉你，去北京找你，到酒店门接你的那个晚上，你在我耳边说的话。”

葛从宁为冯京墨的泪不多，这样看来，她的也不是多么厚，但如果是这么算的话，对像

冯京墨手脚不自觉地收，“是……哪一次？”连他自己都在想，是哪一次她为他哭泣，是什么事他让她伤了心。

“嗯……”冯京墨瞬间完全记起，“我说，从宁，你有没有为我哭过。”

冯京墨自己的心绪，葛从宁微笑着问：“后面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你，我的是独立的你，柔韧的你，不闹不哭的你，是真正的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