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走到雨里去104(2/2)

真是。

闻烟抿抿，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冷风将她的面颊的惨白，没有血。

“你变态啊！”闻烟恼了，意识猛地把他一推。

“你扶着喝醉酒的我坐在街边，还偷偷踹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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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去，绮岁和梁涉川还会带上樱桃，在那边待好一会儿，他和江封去，都会错开他们在的时间。

“可我真的踹过你啊。”

赵怀律瞳孔清明净，好像刚才真的只是洗了个澡那么简单，又好像他脑里的，也就真的只是洗澡那么净。

再过几个月就是顾也的忌日了。

“我。”

前几年大家经常去看他。

后来去的人少了，赵怀律也不是常去看他，只有清明节和忌日会赶过去。

“那我杀人了吗？”

闻烟实在不懂。

闻烟脸颊廓也黯淡了不少，“谁让第一次见面，你就怒气冲冲的要杀人似的。”

赵怀律轻笑着，“你知我那时候为什么没有揭穿你吗？”

被提起的次数太少，关于顾也的回忆都在慢慢减少，甚至现在再谈起，赵怀律对他的模样都有些模糊了。

“没有。”

“我被谁打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

忙将闻烟抱着搂怀里，“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忘记后是万丈楼，摔去就粉碎骨。

“有，没病的人谁跟你在一起？”

双脚接到结实的地面，闻烟的心弦缓缓松弛来，着一发埋赵怀律怀里，“谁知你怎么想的，被踹还闷声不说话？”

闻烟仍然抱着他的脖，“为什么？”

也是那次之后，他就记住了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赵怀律这么好的人，嘛非要咬着她不放，“我哪里有引你的地方，非缠着我？”

“有。”

“那我也不至于去偷窥你。”

赵怀律揪着她的鼻，“我那时候就纳闷，哪来的母夜叉。”

赵怀律将她耳边的发别过去，“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不知天地厚的女人要踹我到什么时候，我还纳闷呢，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哪里？”

夜风拂面，夹杂着来自夏季最天然的意，蒸发了。

赵怀律却记的清楚。

他倾贴近闻烟，覆在她耳边，故意放慢了语调逗她，“因为那天我躺在地上，可以从面看着你——”

看来他也不是喝醉了就不省人事的。

被踹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起来收拾这个女人，可他没有。

远一座楼的灯光熄灭。

有些糗。

“谁是母夜叉了？”闻烟不认了，“你不冲来要打要杀的，谁会打你？”

提起顾也，他就会想起关山月，并不是有意打听她，只是向闻烟随一问：“你那个小月好妹妹呢？”

跟这个女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个名字里饱着太多悲伤。

那是风度翩翩的赵怀律第一次失了态，还被闻烟给抓了脸，好在后来用了好药，不然脸上还会留疤。

“可你知，我那样是因为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