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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句话在大之后听起来有幼稚，但萧离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的。

像一把刀，悄无声息地刺向芷月心中柔的地方。

他最后的语气，竟然有些可怜。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萧离似乎释然地呼一气。

“和我结婚就有意思咯？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我平时可是很懒的。厨艺不佳不说，家务时还经常把瓶瓶罐罐的摔碎，在工作之外，我算是个冒失鬼。平时忙起来好几天都见不到人影，还喜拿你撒气。这样一看，我这个妻简直糟透了吧？”

向芷月的神飘忽不定，故意把自己说得不堪，想要观察萧离的反应。

不过——

“和别人结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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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哦。想说什么就说吧。”

向芷月匆忙抹掉脸上的泪痕，尽力平复自己错综复杂的心境，角微微上扬：“嗯，我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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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信誓旦旦地保证：“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公主难过。”

怎料听到这句话后，萧离的神奇地专注。

“难我不回来，你就永远不结婚吗？”向芷月打趣般地问。

原来是把现在发生的事当作梦中的场景了啊。

还说梦里的她可……明明他现在更可。

并且没有任何犹豫地开：“不会。”

萧离确实最见不得她哭了。

见萧离委屈地翻起旧账，向芷月无奈地眨眨睛，却没像之前那样产生抵心理。

“你真是个傻。”萧离加重手中的力，似是给予向芷月小小的惩罚，“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就算你再失联一个五年，我也会一直一直盼着你回来。”

即使跨越了五年的时间河，在他的潜意识里，这句誓言也依然注他的灵魂之中。

而是沉心来，心平气和地解释：“我错啦。说来惭愧，自诩任何事都不会退缩的我，在你面前还是逃避了……并不是我不喜你，而是我因为太喜你，而害怕失去你这个过程。所以，于这个心理，我很不争气地自己主动放弃你了……”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多多少少信任一别人？我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居然自顾自地否定我们的未来，就抛我去法国了……知不知这样很不负责任啊？”

萧离都这么努力了，她还哪有不听话的理？

接着像是撒一样，语气幽怨地说：“那你能不能听我抱怨几句？有很多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

大学的时候，即使哭泣的次数寥寥无几，但一旦绪低落来，他绝对会第一时间赶到她的宿舍楼，想方设法地哄自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