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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茹哭声渐响，一连串激愤的气话从她中吐来。

“嗯，她是，”提起凤宸，傅寄舟忍不住跟着翻旧账，“妻主生宝宝的时候，她突然过来，在产房外瞪我。妻主你平安生产的消息，她明明知也不告诉我。都说陛大气，我瞧她最是心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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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茹发了一通，绪好不容易平稳了一些，又听傅寄舟一席话，心酸涩再次涌上来。

傅寄舟略微有些吃惊，但想到温夕桦又不怎么觉得奇怪：“妻主可以多给四妹妹一些教训。四妹妹平日就是知有你在后撑腰，这才什么都敢想敢。等我们离开这里，她也能学着自己大了。”

“弋王君、夕桦，”温茹气鼓鼓的，“两个小混，我以为她俩整日凑在一起，是看对了，心里还盘算着夕桦尚王君，份够不够，怎么帮夕桦一把。谁曾想，她们背地里不前月，只一门心思搞事，气死我了。”

傅寄舟只觉得自己颈侧越来越，抱着温茹的手指微颤，心间细细麻麻地痛，旋即眸光微沉地赞同：“本该如此的，妻主。你是温家的女儿，是我的妻主，是宝宝的母亲，除此以外，其他人都跟你无关。大家都是有手有脚，有脑会思考的人，妻主又何必把她们当稚儿一样对待着？她们的浑事，她们就得自己承受后果，不论是陛、朝臣，还是普通百姓，妻主若是不喜她们，就离她们远些。若是她们了什么惹恼了妻主，妻主告诉我，我同妻主一起骂她们，一起想招数让她们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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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谁要菩萨谁去，他们是死是活，是好是坏都跟我没关系。当初我当官本就不是为了他们，如今程王已死，温家质押在京的禁令已解封，你也成了我的正君夫郎，我所求都得到了，天塌来都跟我无关！”

傅寄舟鼓了鼓脸颊，不甚开心地说：“我看不得谁欺负你，我只在家里骂骂她们，主意也不行吗？”

温茹沉默半晌，回答：“行。”

说东扯西的对话，让温茹骤然破涕为笑。她估计，凤宸是看不上傅寄舟害她生女，若是傅寄舟生，她只怕比谁都大气，说不准还给赏赐呢。

温茹鼻轻哼一声，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问题，转移话题：“还有凤宸，”对着傅寄舟，她脆直呼女皇名讳，“她就是嘴上苍生，心里皇权至上的混，带着两个小傻，不把人命当人命。”

“那妻主告诉我，谁惹你不开心了？”傅寄舟松开温茹，低，两人额相抵，他认真地看着温茹哭红了的睛，凑上去，疼惜地吻了吻她睑。

“你又不乖了。”温茹嘶哑着声音说，“不准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