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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瓷从动里回神，靠过去意思意思先亲了他两，遐想：“要是能中第的话……”

陆无忧角勾起一抹笑：“……大概等我尽兴了？”

贺兰瓷想了想，有犹豫：“你确定会让我好好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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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到的我都会去。”陆无忧清的音越发温和，说得轻描淡写，“这世容不你，那我就替你换个世。”

虽然大概料到会这样，陆无忧还是颇有些无奈，他一把抱起她：“我陪你去看行吧。”

陆无忧还没亲够，着她的腰，抱住她：“去哪？”

贺兰瓷看着诏书上的容，圈微红，犹豫着又想问，能参加科举，如果中第的话，那……她能朝为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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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忧揽着她：“女科只在上京先开，你得先从童试、院试、乡试一路考过来，才能会试。此番女科不会单独评卷，只是考房会在贡院另设，卷和其余考生一并糊名评阅，若你的卷真的能胜过其他男，就算朝为官，自然也无人有异议。”

却又在静默中，觉心房一被温的填满。

贺兰瓷清透的瞳里全是璀璨的光：“看书去。”她还嘟囔，“得亏我开书院，该读的一天都没落，我先去找几份往年的考卷看看……”说完径直就挣扎着往自己书房走。

的。”陆无忧毫不犹豫，“只要权柄足够，女都敢称帝，更何况只是区区科举开女科，并不算太离经叛。”他嗓音温和，“你不是一直想参加科举吗？”

贺兰瓷忍不住又亲了他两，然后蠢蠢动地从他上爬来。

那边陆无忧已经慢吞吞：“好了，我等你半天了，你不该过来亲亲我吗？”

在晃州的三年，陆无忧平日里稳重了不少，然而在她面前似乎丝毫没有改变。

还没问，就听见陆无忧又：“以前我说着想给你自由，其实什么都不清楚，委实太草率了。现在才差不多知，你想要的自由是什么样的。”

她像是再一次听到陆无忧晴天霹雳的发言一般，有些难以消化。

贺兰瓷忍不住：“这么重要的事！你让我缓缓，先别打岔……再说什么时候不能亲。”

“不一样。”陆无忧非常直白地，“你又不是不知，我就喜你主动过来亲我，当然，越主动越好。”

贺兰瓷又是一怔。

贺兰瓷：“……我平时已经很主动了！”

陆无忧用指节抵着鼻尖轻笑：“再主动一我也受得住，比如……”他又开始无遮拦地胡言语起来。

——说起来这人现在刚好是礼侍郎，还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