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第二枚勋章(2/6)

肖大嘴一把抓住田震的衣袖：“你知吗，谢书记是多么相信你。”

“对。”田震说。“只要周队狙击敌人三两天，没有六七天的功夫，敌人休想走粮！”

于是，田震指挥他的人开始往池塘里倒玉米，在雨中修筑防御工事的周忠贵看到有人往池塘里倒粮，过来询问况，田震不不地对他说：“周队，你的任务是狙击敌人，我的任务是保护粮，咱们还是各忙各的吧。”

肖大嘴。

“自己动手？我整个粮库才二十一个人，转移五十万斤玉米，别说两三天，你就是五六天也不行！”

“怎么，你想当甩手掌柜？”肖大嘴绷了脸。他将支在的机枪提起来，冲着他喊：“田震，我收留你，推荐你，你可别撂挑啊！”

他又告诉田震：“我还带来了你的任命，县委决定让你担任粮库主任。不过你得谢周队，是他向县委提议的。”

田震垂目思，突然抓起肖大嘴的手：“走！”

肖大嘴也是一个机灵的人，心领神会地说：“如果把玉米投池塘里，敌人打捞至少一两天，冲洗净也得两三天。”

周忠贵说：“潜伏的是保安团的人。史祖军，二班、三班和炮班扛粮，一班在前面搜索前！”

周忠贵当然明白他的意

“可你是主任，不你的革命目的是什么，你必须起来！”

虽然周忠贵不适应他这表达方式，依然建议：“田主任，你可以动员些群众来帮忙啊。”

天起了大雨，哗啦哗啦的。周忠贵带着二三十人来到了大胆山。在山，周忠贵通知田震：“保安团要来偷袭，主要冲着我们的粮和伤病员来的，伤病员已经撤离了北村，就看粮咋办了。”

周忠贵见他牢满腹，就指着田震对肖大嘴说：“这个人太蘑菇了，我不跟你们费了。”他扭命令史祖军：“传令，沿山布置防御，这帮爷咱惹不起！”

“县委让我们掩护你们转移粮。上山的路十分艰险，我们游击队可以守一天一夜。”周忠贵说。

游击队齐呼啦走了，肖大嘴失落地看着田震：“主任同志，怎么办吧？”

肖大嘴也捋了一把脸上的雨：“这就是说，即便敌人攻了上来，三四天也不走粮。”

“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来，田震对这次保粮战斗也信心不足。

肖大嘴严肃地劝他：“可别这么说，惹。”

田震见他理解了自己的意图，捋了一把满脸的雨：“这还要看他们会不会冲洗。”

“你说咋办吧。”田震无奈地问。

“他，相信我？”

“自己动手啊。”周忠贵又说。

肖大嘴喊开了：“田震，你立功了！”

肖大嘴望着他，半天才说了一句话：“田震，你真是个两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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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嘴：“他不让我告诉你。”

“群众？这鬼天气，你让我上哪去动员群众！”

周忠贵他们走后，肖大嘴对田震说：“不行，我得上县委去汇报，保安团在山设伏，可能发现了我们的秘密粮库。”

二人来到前的池塘前。雨中，平静如镜的池被打了，田震指着池塘对肖大嘴说：“这是潭死，底是淤泥的。”

田震却摇说：“不像。要是敌人知了粮密库，早就打过来了，你没看清楚吗，小树林边上有座小桥，是运粮的必经之。”

但肖大嘴还是去了县委。当晚回来后，他庄重地对田震说：“县委要给你颁发红星奖章，等粉碎了敌人的攻，县里就给你颁发。”

想不到田震一甩手说：“别，别叫我主任！”

“什么我，五十万斤粮，二十几号人，一天之转移，老不是神！”

田震眨眨睛，得意地望着肖大嘴：“这么说，往后我就是你的领导了？”

田震晃着珠：“谢书记，可否是络腮胡？”

田震自得地笑：“呵呵，国民党、共产党的勋章咱都有了！”

“周队，你别这么说，我来替你指挥队，守两天两夜，你来转移山里的粮。五十万斤玉米啊，你开什么玩笑！”

“可是还不行啊。”肖大嘴依然忧心忡忡。“我们的大队十天左右才能打回来呀。”

田震申辩：“谁撂挑了？你是这儿的老同志，你应当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