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田震十分恼火地说。“我是在村里发现的这个问题。”
“那你应该先向我反映,而不是当众让我不了台!”
听了周忠贵的这些话,田震有些困惑了,他皱着眉对周忠贵说:“老周,咱俩搭帮有些日了,过去你是那么大度,那么忍让,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
?”
这话可能戳到了周忠贵的神经,他坐了
来,郑重地对田震说
:“老田,我必须告诉你,过去是战争时期,很散漫,也没那么些讲究,可新中国了,我们得正规起来,
事要有规矩,不能自由散漫,随心所
!”
田震扶着桌的一角,面对面瞅着他,直言不讳地说:“你这是立威吧?向全区
宣布,你是一把手,我是二把手。不用兴风作浪,你本来就是一把手,我本来就是二把手,我清楚!但是,我认理,不认你的这些规矩,照顾起义老兵,没错!”
“你这理问题的方式是很危险的!”周忠贵警告他。
田震却扬着,拼命
着脖
。
见他这个样,周忠贵气极地喊
:“开党委会,统一思想!”
“好!”田震攥拳捶着桌,说。“公开辩论,我跟你大战一百个回合!”
他的这个姿态,反而把周忠贵吓坏了。他虽然想给无拘无束的田震立威,但绝不想把他俩的关系闹僵了,因为一二把手的矛盾一旦公开化,两个人都得倒霉,这是组织上的一贯法,周忠贵不是不懂。因此,他缓和
来对田震说
:“老田,你看我们两个有必要闹成那样吗?”
“既然不想闹成那样,”田震虽然认死理,但也不是一
,趁着对方缓和,他也降低了声调,“你就别拿党委会吓唬人啊!”
周忠贵伸手掌,轻轻地拍着桌
说:“我之所以说那些话,是因为你不接受批评!”
田震很会抓理:“既然你也认可起义老兵需要照顾,我为什么要接受批评呢?”
周忠贵简直气歪了:“你,你太无礼反缠了!”
刚刚平静来的田震又被激怒了,他双手扶着桌面,把
伸向了对方,说:“你这话我就不
听了,主张正义,怎么成了无礼反缠呢!开党委会,让大家评评!”
不想周忠贵毫不示弱地站起来,说:“你这样无视组织原则,我要向张告发你!”
说着,他去摸桌上的电话,想不到田震手脚利索,抢先抓起了话筒,并声称:“找张吗,直接找谢书记!”
“你找啊!”周忠贵也伸手抓住了话筒。田震行摇了一
话机把
,周忠贵却
着话筒不松手。
“松开,我要向上级领导反映问题!”田震说这话时,却把一只手从话机上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