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峰回路转(5/5)

几个宣传栏。发白、腰杆微弯的麻场披着一件旧军衣，正跟几个人观看一个宣传栏。立在宣传栏的是一个瘦青年，他托着一个彩颜料盘，拿着一支中号的排笔，在贴了白纸的宣传栏上书写着通栏标题，他才动笔，刚写了“烈”两个大字，田震据场办公室文书的指，直接来到了麻场边。当过兵打过仗的人都很，田震刚落脚，麻场就斜睨着他说：“对面工地上来的吧？”

“是，我来找您，麻场。”麻场的样本来就令人敬畏，况且田震还有求于人，所以说话非常注意。

“哈哈，”麻场翘起，望着上方在判定田震的份，“田主任，不会是别人吧。”

“果然、果然，好力、好力啊！”田震也学他的样，望着上方。

“你们为什么非要老岭的石啊？”没等田震开，麻场抢先发问。

“到其他地方采石远，人力、效率、工时，都不允许。”

“可是，老岭跟青云山是一的，你们挖掉了，青云山还像个什么样呀。”

说着，他又用势的睛看着田震，问：“你可知我们跟青云山的关系吗？从我祖上起，就在青云山居住，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骨，所以，给青云山毁了容，老决不答应！”

田震不温不火地望着麻场，笑：“老英雄，恕我冒昧，您虽然山，却并不懂山。”

“？”麻场盯着田震，睛像两把利剑。

田震转指着青云峰说：“青云峰就像一个挑的姑娘，踩着草树木，缠着洁白的云彩，优雅而又秀，可老岭呢，矮呼呼、光秃秃，就像一个态臃、大腹便便的地主老财，靠青云峰的脚，实在是不般。”

“老不别人的睛，我看着舒服的！”麻场并没拿睁看田震。

田震没有继续跟他争辩，而是走到写字的瘦青年跟前，伸手借了中号排笔，在颜料盘里蘸了些草绿粉，转过去边说边画：“老英雄，山山，有山没，就没灵，这山死气沉沉，没有多大息，你看，如果把老岭铲掉，将它的位置改为库的洪通，这山也活了，也秀了，整个青云山也就大变样了，不敢跟黄山比，至少也会成为胶东的一大景观！”

说到这里，他收起排笔，一个转，大家发现前现了山画，的青云峰，山奔腾，洪闸飞溅，三者浑然一，甚是妙。几个观看宣传栏的人禁不住啧啧称叹，就连带着抵绪的麻场看了，也闷不作声了。

田震将排笔还给了瘦青年，麻场嘴蠕动着，思忖了半天，才问田震：“削了老岭，你真会建造洪闸？”

“请您相信我。”田震诚恳地望着麻场。

“你怎么会让我相信呢？”问这话时，麻场眯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