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襜褕里面，是一件白绫肚兜。

她的年纪到了，她前几天已经及笄了；她的也成熟了，发育得很完，岭南的土把她滋得丰腴充盈。

“那我偷偷去，免得御史们说闲话。”皇后说，“我想回家，看看我那个小院。以前的牵藤，今年不知如何了。我好久了。”

服侍的人都退了去时，她突然解了襜褕。

裴晚照：“我嘛随便给人看？我只给你看，你是我夫君嘛。”

廷女眷，轻易是不能的，这不合规矩。若是其他人知了，还不知要怎么说她。

皇帝：“去吧，多住两天。”

她这个皇后，得就不能服众了。

“我不想皇后了。”裴晚照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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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给皇帝哥哥皇后了。”裴晚照，“他对我很好，我想求他废了我，让我去外面生活。”

她发育了。

岭南一行，让她大了；她可以把自己当小孩，但她已经有了心思，她不再那么单纯的快乐了。

裴晚照凑在他怀里，低声问他：“皇帝哥哥，你喜吗？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德太妃说，我可以和你圆房了。”

薛池：“……”

然而这个晚上，他了个梦，脏了衣裳。

从岭南回来之后，裴晚照屡次提到了圆房、孩。她说的话题，明明很有诱惑，她的态度却始终澄澈、净，但薛池每次都以事太忙推脱了。

皇帝想也不想：“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我可以吗？”她问皇帝。

她要给薛池看的，居然是她成熟的。

自从断之后，薛池几乎很少这方面的梦。他有些时候也怀疑，自己可能不太行了，反正他是没想过给谁看自己的断。

薛池走上前，替她穿好了衣裳，低声：“别着凉了，现在还不是盛夏。”

“……晚照，大姑娘要懂得害羞，不能像你这样随便脱了衣裳给人看！”薛池。

裴老夫人被她吓一：“什么？”

薛池：“……”

她偶然也会坐在窗前发呆。

他并非真的不知好歹。皇后及笄了，皇后又很主动，但薛池犹豫了很久，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坎。

“晚照！”薛池对她的动作很不解，急忙提醒她。

“嗯，我多住几天。”裴晚照说，“反正我住在哪里，对皇帝哥哥而言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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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皇后里那明亮的光，黯淡了不少。

然而，她回了趟娘家，午就回来了，是她祖母亲自送她回来的。

裴晚照仍在把肚兜解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