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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凰先问了一个问题，“你有注意到，你的那位主神大人上有着你的气息吗？而且还带着你的力量。”

让她想想，这货上类似的事是什么来着，好像是跟那个疯有关的？

一看她这个反应，九凰就明白了，她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有没有发现，你在他上施的法，没有效果？或者说，曾经施过的法，也失去了作用？”

力全集中在了一个关键的词语上，“龄？你跟我可是同时诞生的，我龄，你不也一样。”

只是，“我的力量怎么会在他上，我真的不知。”她就没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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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幽一时被噎住了，可很快，她便想到了反驳的话，“我万年十八小仙女，服什么老，你服老，行啊，我以后脆改叫你凰得了。”

九凰浅浅一笑，“我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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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惊讶地看向了她，“跟我无意间留在他上的力量有关？”她又不笨，九凰特意问她这两个问题，就说明这两个问题绝对是有关联的。

九幽了一气，选择略过这个话题。

九凰无辜看她，“我服老啊，你服吗？”

九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还来不及尴尬呢，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她质问：“不对，你怎么会知得这么清楚？”

九凰：“反正你也不要脸，那我要脸什么。”

九幽：“算了，我大度，懒得跟你争了。”

九幽眉皱了起来，“有吗？”她真没注意过。

虽然那个时候的九凰说那句话，很有逗锦时的嫌疑，但她知，她从不妄言，她那样说了，就是真有事要告诉自己。

九幽：“你还要不要脸？”

再争吵去，她俩谁也吵不过谁，打起来的概率倒是很大，她现在没心跟人打架。

九幽：“……。”

这事，若不是经历过，怎么会知？

“因为你的力量留在他上，所以你所施的法才会失去效果。”

九凰立微笑，“可以啊，平白比你两个辈分，我很乐意。”

她曾经改过锦时的记忆，可后面他却莫名忆起了所有事，她还以为自己功力降了呢，原来不是这个的原因。

别人觉不到九幽的力量，但她俩相伴而生，只有她能觉到。

九幽暂时没提那个狗东西的事，而是问：“之前你说有事要对我说，什么事？”

九凰看着这一方面反应极其迟钝的九幽微微笑了一，旋即面不改地：“你不知，是因为那是你意迷之时将自的力量留在了他上，而且事后也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