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435.谁负了谁(2/3)

耿弇问了上谷的境况，得知父亲已投安后大惊：“上谷完实，关隘险固，足可抵御代郡之敌，为何要转投安？”

寇恂：“主上疑虑甚重，杜茂、张堪虎视眈眈，要灭耿氏以求大功，汝父为求自保，亦要保汝之命，故此不得不为之耳！”

耿弇站在城，杀气腾腾，他已了必死的决心，只等痛快地战上一场。他从小到大，向往的一直是驰骋疆场，血染黄沙，这是他从小就为自己设定的人生路线，如今已到了最终实现的时刻。

刘彪了环首刀，慢慢举起，只要他的刀一落，传令兵便会摇动旗帜，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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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恂飞来到刘彪面前，说：“破虏将军，万不可动刀动枪，上谷耿氏已经归顺朝廷，只要我城去说耿弇，定能让他来解甲来降！”

耿弇开始安排兵，准备城破之后的巷战，但是一般城池被破，都会士无战心，或者一哄而散，或者直接投降，至于能打到什么程度，便不是耿弇所能掌握的了。

士兵们都看向他们的主将，等着他达命令。刘彪却将刀收起，向地上吐了唾沫，嘟囔：“这老家伙又来捣，要不是怕伤了他陛怪罪，我真想把刀挥去算了。”

命令全军整备军，将从晋各地调集来的投石车、霹雳车、连环霹雳车都拉到营中，使工匠连夜安装完毕。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想死，边将领一力相劝，耿弇怕使者城劝降，士气瓦解，不肯听从。众将正无奈，忽听有人叫：“大将军！您快看，看那个使者！”

耿、寇两家同上谷，关系十分亲密，寇恂是看着耿弇大的，平时对他多有指，可以说是耿弇的半个老师，耿弇对他十分尊重。

耿弇怒：“杜茂、张堪之，皆是宵小之辈，怎敢图我耿氏？”

刘彪大军在城外摆好阵势，连环霹雳车就位，每辆车上有五十块大石，将会在很短的时间投向城墙。王硕率领着他的悍手，准备突城中，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一声令，就要开始攻城了。

耿弇扶住垛一看，见是寇恂，立即令开城，让寇恂城。

当听到敌军有使者要城时，耿弇说：“不见！战则战，还要劝什么？大丈夫死则死耳，岂肯偷生哉！”

得力，不禁叹：“没想到小小镫，竟有如此效用，若给我一万带镫的骑兵，定能横扫关中，直安。”

这一次突袭大胜，提振了守军的士气，一滩死似的气氛被打破，士兵们又打起了神，对大将军恢复了些信心。

他这话竟暗中应合了刘秀的说法，可见他们君臣际会不是偶然，刘秀对他还是十分了解的。

耿弇在城上见了，心：“若等那些霹雳车开始攻城，这城墙，只怕用不了半日就轰塌了。若要阻止其发，便得城迎敌。可是敌军骑兵戒备如此严密，恐怕军一城，便会被突击大溃。看来城破就在今日，耿某人能喋血沙场，也算是死得其所！”

刘彪看着渐驰渐近的一小队人，从旗帜上看，那正是前些天北上的大司农荀彧。

这一次他取了上次的教训，使军在前护卫，霹雳车随后，大军来到城，骑兵摆开阵势，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冲击城之敌。

城外汉军清损失，伤亡数百人，军械帐篷损失无数。

刘彪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早已不是当看那个急脾气愣青，当然不会如此莽撞行事。

但是这次两人在祁县的会面，气氛却没有那么和谐，耿弇面容严肃，寇恂也是面凝重。

这时突然有数十骑疾驰而来，冒着被双方箭矢杀的危险，直两军之间。

刘彪在稳胜的局面上，遭受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失败，怒：“我本来调集军械，要将祁县一鼓攻，偏偏大司农北上路过，说要招降城中，让我只是围困，等他回来再说。如今看耿弇这等穷凶极恶的样，哪里会投降？我定要攻城去，杀了耿弇，以平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