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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 那些人终于找到他们, 追上来。

李成暄撑着树起，说:“走吧。”

暄已经醒了。他甚至自己理好了伤，那支箭被他了来，应该又了不少血。

初雪神慌, 要去扶他, 李成暄却握住了她的手，“阿雪，从这里往前走，你可以离开。你可以回来救我, 也可以自己离开。你可以选择，再也见不到我。”

初雪走近，“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再往前, 便是那面悬崖。

人不能不喝, 自那日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喝过。

李成暄没动，反倒问她喝过没有。她说喝过了，他才接过。

应该很痛的，初雪想。但李成暄还笑着，和她说话:“阿雪。”

她视线一瞥，瞥见他手上几新伤。整齐划一。

他们一直走了很久很久，两天，或者是三天。总之，初雪已经完全失去力气。她一步路也走不动了。

李成暄搂着她的腰, 往一跃。

初雪嘴里有些，还有些腥味，倒没那么了。

李成暄喝了，朝初雪伸手，借她的力气站起来，“继续走吧。”

直到抵达最底。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往前行了一段。

初雪觉得奇怪，但没多想。李成暄坐在树旁边，似乎没什么力气。

李成暄的后背狠狠撞在了一岩石上，而后将他们落在一狭小的平台稍作落脚。再继续往，又撞到许多次。她听见李成暄的闷哼声音。

第58章 囚笼 他的笼没有门，也永远解不开。……

李成暄没说是或者不是，只是说:“其实死同也很好, 可我觉得，辈我找不到阿雪了。”

初雪了鼻，把递给他，“喝吧。”

初雪听见了嘈杂的声音, 混杂着风声。

她除了喝过几，便再没吃过东西。昏昏沉沉地往耷拉，直到意识消失。

初雪问:“要去吗？”

初雪没动。

他拿自己的血喂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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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她明白过来。

他们站在悬崖之上, 风飒飒过耳，衣角被得很。往望去，也不知是生是死。

初雪难掩惊讶地看着李成暄，李成暄仍旧笑叹了一气, 说:“阿雪，我忽而明白一些事。”

风声更大了, 盖过了所有一切的声音。

初雪没应声，和他一起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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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后话却不说了。

李成暄脱力, 松开她的手, 猛地吐一血。

初雪又问:“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