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对彼此放宽了要求,自动降低了底线——自己怎么样都行,但是一定要让对方过得好。
他们两个,一直是在
穆莎稍稍后仰,靠在了藤椅上。
“以后,要死还是要活,活着时要怎么活,都由自己来选吧。之前过一次选择了,现在就再
一次吧。”
彼此的底线上疯狂试探,大鹏展翅。
“您能接受就好,我也不是很想让您难过,我只是想通过您来报复那个真正错了事
的神而已。”
两者相加,以至于他们俩都几乎没有了底线这东西。
她觉得,这件事和早上得知伊提斯为她而折辱生命的事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毕竟我一直很讨厌被人摆,但是……这
事
换成他来
,我却觉得……虽然生气,但是能够理解?”
穆莎对他说:“虽然这样说,显得我很无耻,但是,现实总是这样,无耻又无奈。”
“我现在其实平静的——可能是我不像人,越来越像伊提斯了,也可能,是我崩溃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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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斯顿淡淡地说:
瑟斯顿问:“知了这样的事
,您难过吗?”
“我还是到很抱歉,瑟斯顿先生,但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补偿您。”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把伊提斯的底线拉低了许多。
穆莎觉得,如果不是伊提斯的恶劣行为影响了他人,自己应该一辈都不会和他提分手。
她站起,说
:“是啊,对过去已经发生的事
,一向都很无解。”
穆莎苦笑了一,说
:“让您失望了,瑟斯顿先生。”
“让您知这件事,让您对他发难,这就足够构成报复了。”
这个报复,似乎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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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仔细回看一看,是伊提斯把她的底线拉低了。
瑟斯顿说:“这样就可以了。”
她不想要瑟斯顿的回应,她已经了所有她能够
的事
,再多的,她也没办法了。
他就能够觉得,自己不算是个玩了——毕竟,玩
不会伤害主人。
她了
自己的眉心,说
:“我觉得,我应该是特别难过的。”
说完这些话之后,穆莎就转离开了玻璃
房。
偏心战胜了良心,现在偏心不存在了,仅此而已。
只要达成了报复,他就算是翻了。
穆莎了
,她轻轻抿了一
红茶,而后将杯
放
了。
“希望您之后能够自由而活,要走什么路,都能够自己选择。”
穆莎轻轻地,问
:“这样就行了?这样,您就解气了?”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