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容凤笙苦笑,“我是什么公主?你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郗大人,我请求你护卫我的人安全,却没有要你
你
我的仆人。我四肢健全,
康健,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需要你
这么多的事。”
若非容貌气质实在不像,她都怀疑,这人是天生伺候劳的命。
说去谁会信?堂堂钦天监,居然上赶着给人洗衣
饭。
面前的青年,明显难以理解她的话语。郗鉴雪眉锁,在他的认知中,这些王公贵族,都是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一类人,
边总要时时有人伺候着,否则动辄便要
声喝骂、心
暴躁。
“我不是你的仆人,”郗鉴雪歪了歪,“所以,你不需要我
?”
这一歪,竟有些孩童般的单纯。
容凤笙有些忍俊不禁,这家伙,被卖了,估计都会帮人数钱。她嗯了一声,语重心:
“你我泛泛之,这些事,当真不用特意帮我
。况且你是男
,我是女
,你……算了,说这个你也不懂。且等等,”
她转,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素日里放银钱的盒
。
她此次行装简陋,只带了一些金叶和碎银
,平日里置办东西,都得节俭着
。一边回忆松香的月钱是几何,一边从盒
里挑挑拣拣,
到他的手中。
“你为什么给我这个?”
“这是报酬,前几日,你帮我事的报酬。”
“我不需要这个。”郗鉴雪摇了摇。
容凤笙便想了个理由,“你在外行走,总需要用到银两。”
“况且,你……相太扎
,说不准哪日就被认
,还是带些银钱在
上,也好
打
。”
郗鉴雪皱眉。
“我不会被发现。”
是,他神通广大,确实不会被发现,容凤笙竟是无言以对。
郗鉴雪忽然抬手,从腰间取一个荷包。那上面刺绣
致,衣衫上的同款银蝶,栩栩如生,他手一抖,哗啦啦地倒
了一堆金叶
,堆在桌上,顿时间,满室生辉。
“你说的,我也有。”
他眸平静,陈述着这个事实。
……是了。神官大人家底丰厚,怎么可能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