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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柏舟一……”柏父沉默片刻，终于转到这个话题，他说，“我是不太能同意的。”

柏父又劝：“你和舟一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学业甚至事业。舟一好的东西比较独特，许多人因此对他很崇拜，你也可能是其中一个。”

蓝山说：“我知。”

柏父说：“你父母也不会同意。”

柏父好一会儿没说话，几秒后叹：“不值得。”

蓝山问：“您是想说我把崇拜错认为喜了吗？”

柏父说：“我也有话和他说。”

柏父说这话时语调放松了些，因为蓝山表认真，好似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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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要在一起？在不被父母理解的况。”

“还好。”蓝山笑，“习惯就好了。”

柏父规劝：“你和舟一一起大，关系好，我理解。但父母毕竟是血亲，是最你的人，和他们比起来，其他人都是外人。为了一个外人，跟家里闹翻，真的不值得。”

潘诗不乐意了，说：“我和我儿说话呢！”

蓝山在柏父侧坐，柏父先问了他训练上的事，得知他刚开拓完新线路，又要备战世锦赛后也动容，说：“太辛苦了。”

但他真的听去了吗？

蓝山坐了，但没坐多久，沙发那的柏父忽然叫：“蓝山，过来一。”

蓝山还没反应呢，柏舟一先坐直了。

潘诗还想说什么，蓝山先起，柏舟一攥住他，蓝山反过来低声安：“放心，爸不会说我什么的。”

“柏舟一不是外人，他和我一起大，和兄弟一样亲……您知他最近证明了黎曼猜想吗？”

“不。”柏父说，“我只是想说，我儿我清楚，离开数学领域，他就是个不善言辞的普通人，女孩跟他谈恋估计都要嫌他不会说话，这样普通的‘外人’，真没必要为了他去破坏和父母的关系。”

柏父看向蓝山，神复杂中参杂柔，天真的孩总更能让人吻和他说话，蓝山就很活泼、有幼稚、但很善良，他形象太好，以至于柏父甚至怀疑是自家儿拐带了他，柏父说，“你们这个年龄的小孩，总喜把之类的东西看很重，甚至会为其伤父母的心。”

蓝山知，自己父母也有类似的思想。

他说得诚恳，有理，符合老一辈人血于的思想。

刀落，蓝山反倒镇定了，他说：“我理解。”

柏父话落，蓝山顿一秒，又顿一秒，他纠结要不要说，最后还是定决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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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蓝山小心但定地说，“这是我们两个决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