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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济昆低看向他，“不过，他这个人事是真的净，我们找不到什么漏，只有他自己认罪了。”

殷绣将整个蜷缩禅椅之中。

殷绣坐直了，“我若不劝他呢？”

济昆淡：“其母无德，其是否能端坐于龙座之上，自然有满朝文武来论。”

门被合上，雨声却无法被锁闭在外，济昆的影穿过那方古朴雅致的天井，慢慢消失在转角。

说着，他指了指殷绣。

“什么意思，什么叫舍了。”

所完，他双手合十，向殷绣低行了一个佛礼。转跨门去了。

殷绣呛了一声，“你们……”

殷绣心中猛然一颤，“你们要什么？”

济昆没有让她说去，他的声音淡而无味，却有一丝胜利者的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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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昆回过，“绣姑娘，大人和我，也很想看一看，绣姑娘心中，究竟是恩义重要，还是重要。离刘知都回京，还有三四日的时间，姑娘不用着急，可以安心在这里想着，慢慢地想一想。我就不打扰绣姑娘了，姑娘想好了，随时遣人来告诉我。”

他合你们吗？”

殷绣觉得咙里哽着一气，想说什么，却一时不了声。

殷绣冷然笑了声，“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绣儿虽是女之辈，却也不是不明白你们的谋，若他肯，站来和周太后一起揭发当年徐淑妃之事，你们要怎么对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魏钊。”

人们应声答是。

“绣姑娘，大人知，你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死，大人也知你不怕死，不过，到了这里，你就算绝咬，也死不了。你最好还是想一想，一个选择。”

济昆站起，“不什么，成全刘宪对你的真心真意罢了，他既然杀了你的妹妹，就让他把命偿给你，你不是在明殿听到了我与郑妃的谈话吗？大人的意思是，还大陈一个真相，也还你一个公。”

济昆开茶烟，“绣姑娘，我知这无疑是你，不过，你是个聪明人，会有自己的决断。你若不劝他，大人就只有把他舍了。”

“从一开始，到如今，能够他的东西，只有你。绣姑娘，你想一想，你是要亲手看着他被斩首，还是开劝他一回。”

“殷茹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有数吗？”

她回想着济昆临走时的那句话：“究竟是恩义重要，还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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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转对房中侍立的人：“你们听着，绣姑娘每日的膳都要细，她吃便罢，不吃就，若人有半分闪失，大人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