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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住了声，回看过来。

“程灵，过来。”

人间有很多东西都是可以用言语来沟通的，不如，亲，或者恩，但此时这两个人之间，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的。

“走走，快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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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庆年愣了愣，“圣人娘娘怎么会挡着你们捉拿逆贼呢这难”

“魏钊，程灵已经跨不任何一步了”

魏钊先开了，程灵却冷冷地笑了笑“事到如今才告诉官家，是臣妾的罪。”

他转念一想，忙又“那魏夫人呢，魏夫人可在”

那禁军回见魏钊的人已经行远，这才松了一气，走到白庆年的“末将不敢说，本来我们统领是要拿徐牧和刘知都等人的，谁知圣人娘娘一人挡在兵刃前，我等不敢贸然上前。她毕竟是官家的皇后，在这个急骨儿上我们统领都不敢当着官家的面说呢，我哪里敢瞎说。”

“魏夫人，到是没跟着圣人过来。”

西城门前此时正是剑弩张的时候。日光虽然亮，落在刘宪的上却是寒津津的。他已经换了囚服，着青绿的素袍，未束发，只用一枚白玉挽挽在后面，人本就清瘦，经过刑狱一番折磨，人就显得更加轻飘，骨节分明的手上握着那张带血的白绢。

白庆年从魏钊的语气里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妙又极其危险的气息，还没来得及细想，魏钊已经打奔到前面去了，白庆年将那禁军从地上唤起来，低声“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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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

“白大人。”

说着，她张开双臂，缓缓屈膝跪了来。

魏钊凝着程，程灵也凝着他。

魏钊唤了白庆年一声，声音不轻不重，但却令白庆年背脊一凉。

“圣人娘娘怎么会在西城门是被徐牧的人劫持了吗”

那禁军小心抬望了魏钊一，这些人是人，但多少也是明白些人世故的，当着众人的面，他实在觉得这话不能够说。只得摇“末将不知。”

白庆年有些急，“什么不知，西城门的形如何你们怎会不知”

徐牧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挂着个不知所谓的笑，骑在上。禁军已经搭起了弓箭，弓满箭上弦。后面的城门闭，末路之会，看起来结局好像毫无悬念。

白庆年稍稍松了一气，心想，好在殷绣还算知事，若此时她也不避开，到真就不知要闹成个什么样。

程灵站在他的前面，一朱红的金丝牡丹绣大袖，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的发髻已经散，耳旁松坠着一金凤钗，看着魏钊的行过来，她又昂起咯，抬手执着地把凤钗扶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