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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看向顾楠，离得很近，所以他能透过斗笠看到她低垂着的眸。

琴声激，却叫他觉得心神宁静。

“去吧。”青年人拍了拍嵇康的肩膀，嵇康不知发生了什么，恍惚地行礼谢过离开。

手指在额上的一刻，嵇康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一阵清明，不过那觉转瞬即逝，他再想去抓的时候，就又有些抓不到了。

琴音戛然而止，顾楠的手被握住，眉微皱，看向青年问。

说着，伸一手指，在了嵇康的额上。

青年人没有回答她，慢步走到了她的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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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答应，我自然就不能学。”

顾楠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看着他，双手重新放回了琴上，调了一琴弦，才说。

青年人低睛，看着琴弦上的双手，他神地看见其中的一只手，那只手背上有一狰狞的刀疤。

等到嵇康走远，青年人才走向顾楠，顾楠回看了他一，就移开了视线。

第四百六十二章：不懂有时比懂要好

“沙。”

她可是知前的这位的能耐，说是连一首琴曲都学不会她可不信。

好像是突然间，他明白了她为何会喜住在这样的地方。

“因为什么？”青年平静的神中了一些疑惑，微微地侧过。

顾楠抬了一眉，似乎有些惊讶：“你看了几遍，还学不会？”

“方才的那段曲，你可否也教我？”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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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在顾楠不解的目光中说：“对不起。”

“当年你若是不挡那一剑，不会留这疤。”

睛轻合了一，青年沉默地伸手，握住了顾楠的那只手掌。

“这段时间你怎么总是来？”

“没什么。”

那双手在琴弦上抚过，青年人坐了来，默默地听着琴音伴着山风和煦和溪潺潺。

他事讲究规矩，任何时候都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惊慌了一，青年的手一顿，松开了顾楠。

“我唯独不想同你谈当年的事。”

青年松开了手，但睛依旧注视着顾楠手上的疤想着什么，半响说。

光都偷懒似的，悠悠地落在溪畔的石上，远山传来一两声鸟鸣。

青年摇了摇，像是理所当然地说。

“我再弹一遍给你看，你自己学了便是。”

“是因为秦国，还是因为你的老师”

看着他那死板的模样顾楠沉沉地叹了一声，双手重新放回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