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我的身世(2/2)

他的女儿嫁到了远的地方，生活也不如意，开始还时常来看他，后来慢慢就不来了……”

他搞计划生育也是雷厉风行，当时你妈不好，他就把我拉去结扎，说想生的话，过几年再放，谁知替我结扎的不是个医生，把我结残了……

那时的段之胜五十多岁，我不到三十。我也是年轻气盛，我这么年轻就残了，而且到大医院去看还说是本就没法恢复了……

他看样还想烟，但这楼房不同于我们那里，他还是忍住了。他咳嗽了几声：“段之胜的是我打折的，可能他到死也不一定明白……”

他叹息了一声：“有啊！后来大队没事了，段之胜就专门去找那个知青和他那当年那娃娃亲的女孩。当找到那家人的时候，那家人正天喜地的给孙办周岁和给孙女办满月！他就把你偷给了我家，把那女孩抱给了另一个人家……这是他一次醉酒后跟我说的……”

我看我爸不说了，便轻轻的：“我和那个知青有关系吗？”

悲惨的事还不是发生在我一人上，也发生在他段之胜的上……他二十多岁的儿被人活活打死了。他的老婆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投井而死。

以前的段之胜是个不错的人，自从那女孩跟人跑了之后，他大变。

之前，我是有一个亲生儿的……我的孩在一岁的时候被我带上山摔死了……我知我不能生育了，我觉天塌了。

他叭哒了两空烟袋又：“段之胜小的时候有一个娃娃亲，他们俩非常恩，真是荒山俊鸟啊！那女孩也是十里八村了名的人，那一年他们村里来了队知青。有个知青面貌一般，但能说会，家里又有钱，又会讨女孩喜，那女孩十七八岁就跟他怀了跑了。

后来他当了大队和书记，是县里树的典型，他那时候跺一跺脚，整个山都晃动。

这一切我都清楚了！看来，段之胜把那家的孙和孙女偷走送人是为了报复，这个报复让那当年的知青同时失去孙和孙女，他比死恐怕要难受多了！

我有一觉，如果没关系的话，他不会无缘无故提到那个知青的。

“不！我要说！”

段之胜断了一条，他仍然拄着拐走东闯西的。有一天，他便给我抱来了钟星，钟星这名字，还是我原来那个孩的名字。

“啊……”钟晨一惊，中断了他的说话。

的，就不要提那不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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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他的倔脾气，他要想说，你本是制止不住的。

一天夜里，我到段之胜的家里，把他打了，我本想打死他的，但一想起我妈，我还只是想断他的。

他到寻找那女孩就是找不着，没有办法，他也就找个人结了婚。

我本来想把他两条都废了的，然而，当我听到他那瘮人的骨断裂声音的时候，我还是逃了。段之胜隔我们有两个庄，他的仇人也多，也想不到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