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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郑观语摆不想再聊的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面如常地拉着他去换衣服，说我先帮你洗澡。

怪不得今天这么反常。

明峥不太合，继续：“你拍戏的时候总让我觉得，你清醒又不清醒，你好像戏了，又好像没有，有时候我很混，我搞不清楚……”

静了会儿。

冷静，郑观语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时候应该说服明峥去别的事转移注意力，实在不行就只能哄一晚上了。

“完的时候也没有？”

郑观语走过去把那件衣服从他手里拿过来，重新叠了一次，压在面，不让他再看。

“明小峥。” 郑观语打断他，“不说了好不好？”

郑观语摇，语气很冷静：“没有。”

“你为什么要一脸无事发生的样？” 明峥突然很难受，“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如果我是因为戏才喜你的怎么办，你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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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该说郑观语太专业还是掩饰得太好，拍完那戏份居然没有魂不守舍，看上去正常的。

“我想过，我想过很多次，但我们不要现在讨论这件事好不好？拍完再说。”

“那今天拍的时候呢？” 明峥继续问，“你是什么觉？”

“怎么可能丢得开？我也很难过。” 郑观语轻声，“但我们俩总得有一个人醒着。”

明峥摇，持：“我们现在说。”

明峥不理他，自顾自地：“我提醒自己很多次不要混淆，但我拍戏没有你收放自如，我没认真过别人，我只有完全投才能演好陈舟，你看看我，我现在总是会一些奇怪的事，我今天……”

郑观语没回答，拍拍他的背，开始转移话题：“今天不聊戏了，我们洗洗睡了好吗？”

郑观语不妙，继续转移话题：“我陪你去洗澡？”

“有时候看你，总觉你在一消失，像小羽一样。” 明峥语气低低的，“你看我的时候会有这觉吗？”

完那一切，郑观语凑过去轻轻抱了抱他，轻轻拍他的背，安：“好了，拍完了就不要想了。”

真会演啊。

“洗澡吗？” 郑观语问他，“不然你带我去逛逛你家？”

了他一会儿，觉自己明白了什么。

演戏就是在大喜大悲里穿梭，明峥没怎么拍过片，又是跟自己拍，他们俩现在这个关系…… 确实很容易绪不稳定，他毕竟没经历过这些。

他好像总是这样。

“没有。”

明峥突然有委屈：“你拍完就能丢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