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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沛忍着笑，拿笔递给她：“听你的，你来加上去。”

“这么狠？”姜沛抬手她的脸颊。

放笔，她滋滋捧着手上的合同，仔细去读上面的文字。

姜沛：“好，回我自己添上，你要不放心，咱们就以你手上这份为准。”

姜沛笑：“行，你慢慢读。”

杨舒嘴角微，淡定指着这条：“我认为这里应该加个补充说明，括号，在杨舒女士同意的前提。毕竟这是你的卖契，是你为我服务，你这条写的，我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你自己的福利。”

杨舒啧啧着签第二份：“姜律师事就是严谨。”

杨舒不以为意：“这怎么就狠了，你不惹我生气，这些惩罚不就不存在了？”

杨舒珠微动：“那我再手动加上去几条，你也得服从？”

杨舒低签自己的名字。

杨舒接过笔，把刚刚念的话写上去，又说，“你那份也要加上。”

杨舒看着看着，睛弯起来。

他倚着书桌，看向那边趴在床上认真读合同，两条不停踢来蹬去的女孩。

姜沛收起第二份文件，拉开屉随手放去，笑看着她：“满意吗？”

杨舒摇：“不够，我再添，加够一百条。还得加你惹我生气的惩罚措施，比如跪个键盘跪个榴莲什么的。”

姜沛拿压在底的第二份文件：“合同一式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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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摇：“不行，这是给我的书，你这样是要减分的。”

过了一会儿，他问：“读完了吗？”

她慢慢念后面四个字，“特殊关照。”

“那我当然得读完才知满不满意。”

他脸上的线条柔和，神中满是溺。

杨舒抬问姜沛：“这是我想的那关照吗？”

“读是读完了，不过，”她从床上爬起，走过来指着其中一段，“第32条，除了生理期和差分居之外，姜沛先生每晚要对杨舒女士……”

姜沛懒懒笑了声：“那么多条，都是我为你的，只给自己一条福利也不行？”

她顿时有惊喜：“你签了字，可是要到的。”

姜沛上微微前倾，迎合着她的，凑近她那张粉致的脸颊，说话间有气过来：“你想的……是哪关照？”

姜沛搂着她：“我已经想了六十多条了，你还想加什么容？”

这付诸行动的方式，似乎确实比简简单单一封书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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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姜沛勾勾角，指着签字的位置，“我已经签过了，你也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