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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的话，已经是间接承认自己主导了代|产业，对于供词来说，已经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于景眯了眯，“你觉得自己的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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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盛远翘着二郎，看着并不在乎，他并不关心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杀的，是母亲杀的也好，多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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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盛远怔然看着自己的双手，怅然一笑，“了就是了，我不后悔。”

但于景没有停来，“聂盛远，你很聪明，也有手段，会把握事态动向，恒远地产在你手上这么快壮大，你确实有能力。何沅当初，喜的是这样的你吧！但你了什么呢？”

他苦笑着，只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如果我和何沅能有孩，他就不会被歧视，被到走投无路。他就能好好听着我，把话讲完……”

于景把玩着手里的笔，悠悠说：“你父亲抛你们以后没多久，家里就发生了爆炸案，尸骨无存。你当时还小，没有参与案件的调查，但我可以告诉你一条信息，我翻查卷宗，发现案发当时，有目击声称，在你父亲家楼，见过你的母亲。这案太久远，证据不好找，但警方还是会继续跟，放心，那些漏网之鱼，我们一定会查到，就像现在这样。”

聂盛远的面一改，不敢置信地坐直看向于景，这件事他真的不知。

“功德？”听到这个词，于景只觉得好笑，“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也是人，她们或许是谁家的女儿，别人的妻，襁褓的母亲！就因为你自以为是的想法，害了无数人、无数家，到你中，却成了这么微不足、虚无缥缈的功德？”

于景敲击着桌上的证据，“聂盛远，何沅很喜孩，是因为他善良。但如果他看见你这么糟践人命，他真的会开心吗？只会更加失望吧！”

“看来你不太在意。”于景循循说着，从面前的一叠纸中，拿了何沅的案，“那我们来聊聊何沅吧！你应该不知，何沅在和你母亲接之后，曾经订过去泰国的机票，但这张机票没有等到上飞机的人。”

他唯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早杀了叶轻。

怎么样？”

何沅怎么这么傻，竟然为了他，想要去……

聂盛远噤声，沉默已经代表了他正在动摇。

“怎么不是好事？”聂盛远反问于景，“我只需要借用几个女人的肚，就能让那些无法拥有后代的人，得到绵延孙的机会，用她们成就更多人的梦想，这才是真正的功德！”

聂盛远的哼歌声果然停，看着于景，似乎是等着他接来的话。

不论是借腹生，还是杀了杨锐，借警方的手解决宋沣，他都不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