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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彻底把厉劲秋给问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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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秋雨的气氛变得凝重沉稳。

哪怕钟应神如常，厉劲秋也面无血。

能把钟应的神志从逝者那儿唤回，大约只能依靠所向无敌的父母了。

如果天上有雷，他一定冲去找雷劈死自己！

“对不起，我不知这个，我刚才听樊大师说得那么兴……”

还没等他重回严肃，装作若无其事，又听厉劲秋：

厉劲秋和钟应一起看雨，终于觉得有些话说得对。

一声好奇的疑问，打断了他越来越沉的思绪。

钟应漆黑眸困惑瞪大，反问：“他有可能不知吗？”

只剩他庸人自扰，孤寂缅怀。

厉劲秋忽然尴尬起来。

“……你比较像爸爸，还是比较像妈妈？”

厉劲秋挑了一个轻松愉快的问题，字字都带着对钟应父母的表扬。

想不到最不擅的家里短，行开启话题，直接踩到了雷区！

他最擅的音乐，已经聊死了话题，把钟应给聊走了一次。

厉劲秋愣了。

也对，樊大师看着钟应大，怎么可能不知他是收养的。

还说得眉飞舞、慈祥安稳，想来钟应绝对是讨人喜的孩，必然生活在幸福满的家，拥有温柔健康的父母，樊成云才会那么兴采烈！

“她还说，这世上如果有毒罪，那我肯定罪无可赦，牢底坐穿。”

爷爷不在了，爸爸妈妈那么年轻，总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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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对不起……”厉劲秋发誓，绝不再聊亲属话题！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半儿没有捡回来领养的觉啊！

钟应说：“我是被爷爷收养的，我不知父母是谁。”

谁知——

钟应没忍住，笑声。

“还有就是……你师父知这件事吗？”厉劲秋真的很困扰。

“难怪彤彤说我这人什么都好，可惜了一张嘴。”

这样好这样优秀的斫琴师，英年早逝，和柏辉声一样，和连生熠一样，和他们一样……

可惜，钟应澄澈的睛看他，在他礼貌的笑容里，困惑的回答：“我不知。”

可那位慈祥的老先生，聊起钟应小时候透着那辈看晚辈的喜，句句都在说：嗯，像林望归。

钟应转过，仿佛不能理解这个问题似的，错愕声，“什么？”

厉劲秋笑着说：“我是说，你如果像爸爸，那你爸肯定帅气沉稳，如果你像妈妈，那你妈肯定温柔漂亮。”

“没关系。”